得起’本身就是有问题的——没有什么毒是真正等得起的!”
高峻和刘三点慢一步,深思后恍然大悟。
没什么毒是真正等得起的。
——若真是毒,当年李正怎会舍得对刘三点撕票?
“可若不是毒,又为何要找刘叔呢?”
这是刚才刘三点问的问题,此时便又有了新的含义。
三双求知的眼睛看着沉淮,沉淮却从容地转向宋瑾,笑问:“宋瑾,你历来多智,不如说说看呢?”
三双眼睛便又跟着转向宋瑾。
宋瑾“呼”地一声站起来,“你们的破事情,问老子做甚!”
甩袖而去。
正遇上端着馒头米粥小菜过来的颜氏,他顿了顿,接过托盘,硬邦邦地道了一声谢,端着热饭快步走了。
颜氏惊讶地回头,看见沉淮无辜地对苏芽摊手,“芽儿,他为什么生气?我是将他视作一份子的。”
苏芽又无奈,又忍不住笑,“得了,快说你的第三点吧。”
“这第三点,你还不知道?”
“我为什么会知道?”
“我知道,”高峻突然聪明了一回,插话道:“曹开河要倒霉了!这老太监跑过来表明立场,那自是要跟着对曹开河落井下石的。”
苏芽和刘三点赞赏地看着高峻,惟有沉淮狠狠地盯了高峻一眼:这个自作聪明的,什么时候能开窍?!
“刘先生,京中历来复杂,李正又遮遮掩掩的,如我所料不差,他求医之事还有隐情,”沉淮转向刘三点,正色道:“本来,最好是由我陪你一起上京……”
说到这里,他微微一顿,看了苏芽一眼。
苏芽立刻道:“那你陪刘叔去呀!看我做什么?”
“嗯,好,”沉淮看着她笑,“那待此间事了,便陪刘先生上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