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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熟悉的调调儿……
苏芽无奈地松开手,眼中果然映入一张千般风流也难以描摹的脸。
“你怎么在这儿?”
她看着他命运多舛的左肩,自己刚才那一按使力可不轻,如今她又是功力大增,没给他把骨头给按碎了吧?
沉淮多乖觉?顺着她的目光,瞬间猜到她所想,索性便就势靠在沟渠壁上,双目轻阖,道:“我不来,你等会儿怎么回城?”
“……你早就认出我了。”苏芽想起他在理刑堂上盯自己的那一眼,“但是我出来的早,你怎么知道我往这边来了?”
沉淮半天没等到她的关心问候,反倒是问起这题外话,不由想起堂上她跟宋瑾讲悄悄话的样子,心里立刻对自己又唾弃一分,哀怨地看她,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也对,你一向就是眼光毒辣。”苏芽隐约闻到一点酸味儿,却没多想,只点头道:“所以追到这边来,到底是我哪里露了破绽?”
沉淮不由叹气,这姑娘日常冰雪聪明,怎地就是看不出自己的心意?
难道是自己过于含蓄了?
他虚弱地侧身,撑着沟渠壁一副勉力要站直的模样,苏芽后知后觉,赶紧扶了他的手肘一把,“对不住,我刚才有点儿受惊,你还好吧?”
“不太好,”沉淮将半身重量都赖在她手上,“我从衙门出来,就看到你跟着这人走了,怕你出事,赶紧甩了那些人过来追你。一路心焦,这会儿好像有些脱力了……”
原来如此,苏芽想,这就纯粹是巧合了。
“你又变废物了?”她扶着沉淮,又回头看一眼地上躺着的亲信甲,“这人晕不了多久,我们还得赶紧走呢。”
“什么废物?”沉淮终于找回了骨头,将身体站直,走到亲信甲旁边,单手操作,将那人上下一通搜索,搜出了一枚临清伯府腰牌、一柄短刀、一些散碎银子,居然还有一片谁家的水红肚兜。
他烫手一样地赶紧给塞回去,却回头献宝似地将银子递给苏芽,笑眯眯地道:“我不会拖你后腿的。”
苏芽站在他身后,其实都看不确切,这时眼前一亮,接过银子掂量一下,也笑眯眯地揣进怀里,“那行,咱们回去吧。”
“这就走了?”沉淮眉梢微微一挑:“你好歹是费过力气给曹开河和胡兴埋下雷的,若这人醒了以后坚持往南京去,这雷爆晚了,效果可就打折扣了。”
“那不然怎地?”苏芽无奈地道:“他既然能爽快招供,显见是个怕死的,难道死里逃生后,还会回淮安城?我若不卖个‘大秘密’给他,都怕他直接隐姓埋名逃了。”
“你便是卖了‘大秘密’给他,也难保他不隐姓埋名跑了,”沉淮笑道:“女侠既然不肯随便伤人性命,那就要多学点儿别的招式了。”
他笑得实在是有点儿坏,苏芽看得新鲜,从善如流,“请沉大人赐教。”
“瞧好了。”
沉淮将腰牌重新放回亲信甲怀中,又摸着亲信甲的下颌骨,按着颈脉数了片刻,才重重地在他颈后一按,苏芽看懂了,他是在把人弄得再昏长些。
做完这些,沉淮站起身来,用足尖拨拉着那人的腿,在苏芽还困惑着的当口突然发力,卡察两声,亲信甲的两只小腿就突然软到一边——膝盖被他踢脱臼了。
干脆利落。
这两下,就算亲信甲醒过来,又及时找了郎中,也要两三个月才能走路。
苏芽忍不住将自己隐隐作痛的左腿往后缩了缩,心中默默为亲信甲庆幸了一下:卸了膝盖,就留下性命了,跟着曹开河没少做坏事,如今也是万幸了,万幸。
这时,沉淮突然侧耳,倾听了片刻,回头问苏芽:“我来得晚些,没听全——他方才是说过,有人去临清伯府报信了吧?”
苏芽点头:“说了,曹开河叮嘱过,让他夫人和曹青媛遇事要去南京求救。”
“那差不多了。”沉淮说着,扯起亲信甲软绵绵的身体,轻巧地就把人给丢在了沟渠的沿上,“送他一程。”
他足尖一点,跳上路面,快速地把人事不省的亲信甲摆了个姿势,让人半身趴在路面,半身挂在沟渠,彷佛奋力自救的姿势,在这不宽的路上十分显眼。
显眼到,苏芽甚至觉得有些鬼魅之气。
她现在已经知道沉淮要做什么了,心中又是新鲜,又是兴奋,却还是不放心地问了一句:“你没弄死他吧?”
“我弄死他作甚?”沉淮白她一眼,伸出手来,很自然地道:“你如今功力大增,快与我显摆显摆,带我去那树上等着吧。”
苏芽站着不动,“你自己上去。”
“我脱力了,”沉淮直接攥住她袖子,“还不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