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顿了,共和党内根本没有你所说的暗示,也许我们的确是小白鼠,但温士顿没有隐瞒消息。所以,你这么说的目的是什么?”
“他能有什么目的?从几十年前开始他就善于这些阴谋诡计,看不惯别人过得好呗。”安东尼开启冷嘲热讽模式“他跟两个老友离心离德,看见你有好友心生嫉妒了呗。”
“安东尼先生,这不像是您应有的水平与风度。”布鲁克林道。
安东尼沉默片刻,冷笑出声“你知道他要做什么吗?”
不等布鲁克林回答,他就自己给出了答桉“他要拆了哈佛。谁跟他有不同意见,他就把谁赶走。”
“他当自己是哈佛的帝王,要成为哈佛的独裁者呢。”
“我赶走的都是对哈佛毫无贡献的人,没了他们,哈佛才能轻装上阵,走得更远。”伯克认真地说道。
“是对哈佛没贡献,还是对你没贡献?”安东尼讥讽的问道。
两人随后又吵起来了。
布鲁克林默默地听了一会儿,敲响话筒打断两人的争吵。
其实不论是安东尼还是伯克,平日里都是绅士,举止优雅,说话得体,但在涉及到利益,尤其是切身利益,又尤其是关键性的,你死我活的切身利益时,优雅的绅士外套就会被脱下,露出他们本来的面目。
就像现在这样。
他们其实跟流浪汉没什么两样。
流浪汉会为了一美元而骂街,因为一顿晚饭,一个住处而无所不用其极,他们也会。只不过能让他们脱掉外套的东西价值更高而已。
对哈佛的话语权与未来的走向就是那个价值更高的东西。
谁在接下来的争夺中落败,谁可能就会露宿街头,冻死在寒风中。
今天的会议只不过是个开始而已。
缺乏约翰·曼宁这颗定海神针的镇压,哈佛才往前走了六天,尚未满一个周的时间,就面临着分裂的危险。
这一刻,布鲁克林是失望的。
最开始,他只想借助哈佛的力量捞取好处,扯虎皮拉大旗,大树底下好乘凉。
后来他被约翰·曼宁看重,定为继任者,布鲁克林的心态开始转变。
他下意识的认为哈佛是自己的,他开始把哈佛当成自己的私有物品对待。他开始对哈佛的事上心,从事不关己的旁观者心态到主人翁的心态。
再后来,伯克·福斯曼发动会议,驱离了约翰·曼宁。
那时候布鲁克林已经不确定哈佛还是不是自己的,但他仍然没有放弃。他觉得自己还有机会让哈佛属于自己。
而为了这个可能性,布鲁克林还是想让哈佛变得更好。
可现在,他不太确定了。
他甚至不确定当初同意伯克驱逐约翰·曼宁这个决定是否正确。
约翰·曼宁时期有千般不好,至少哈佛内部环境稳定,至少议长没指着议员的鼻子破口大骂,议员也没指着议长骂他是老狗。
至少那时的哈佛风度翩翩,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好像地痞流氓。
到现在他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呢。
安东尼跟伯克对骂?
“伯克·福斯曼,我想知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布鲁克林沉声说道。
“不要再拿你的坦诚来说事了。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
“我说了,你会相信吗?”伯克嗤笑出声。
“这就是你对待布鲁克林的态度!”安东尼再次被伯克的嗤笑惹怒,他愤怒的冲伯克大吼道“别把自己包装的那么漂亮,你的真实目的不过是清理干净约翰的支持者罢了,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大上。”
“我是经过议员投票选任的议长,你尊重过我吗?”
“他是大家默认的继任者,你尊重过他吗?”
“伯克·福斯曼,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丑,窃贼,你甚至不敢直视自己!”
“你不过是想把握住这个机会罢了。”伯克毫不留情的予以还击“在会上一副推三阻四的假惺惺模样,实际上你都乐开了花吧?”
“当初不是说在教你孙子冲浪吗?怎么后来又回去了?”
“是的,我的确把约翰赶走了,你难道就清白吗?你也投了票的。”
“你没盯着议长的位置吗?”
“没盯着议长的位置你为什么要回来?”
“别打着为了布鲁克林好的旗号装模作样了,你就尊重他了吗?真尊重他,上周的会上你就应该直接把位置让给他!”
“说我装模作样,你都装了多少年了。”
“平常表现的一副对议长位置不在意的样子,你那是不在意吗?不过是畏惧约翰罢了!”
安东尼被伯克气得不行,头发都要炸起来了。
布鲁克林再次开口“我不需要你们的尊重,你们争权夺利也不要把我拉出来。我只想得到答桉。”
“说实话,我现在对哈佛感到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