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刘光福?!”阎解方瞬间懵了,暗忖怎么这么巧,刘光福这孙子好艳福啊,能找到这么水灵的乡下姑娘相亲,也是,像现在他和自己这种名声的人想找水灵的姑娘也只能到乡下去了。
不过阎解方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刘光福这孙子现在凭啥?穷的叮当响不说,还没个正式工作,难道是走通了谁的门路?是了是了,昨儿个刚回来好像听说他拿刀要砍了许大茂,难道这是许大茂安抚他的手笔?一定是这样,要不然他根本没这样的路子,而且时间也来不及呀。不行,不能就这样便宜了这孙子,我得抢个先手,阎解方很快就下定了决心。
尤凤霞一看阎解方的表现,就知道自己的小算盘打对了,微微一笑,小声试探道:“这么说你认识这个刘光福?”
“认识,他我怎么可能不认识?我们俩就住一个院,从小一块长大的,他五岁的时候还尿床我都知道。”阎解方连忙回道。
“太好了,你能不能和我详细的说说他的情况?”尤凤霞佯装高兴的问道。
“这个……”阎解方朝四周扫了一眼,小心翼翼的说道:“要不咱们换个地方吧?”生怕刘光福出现,这种截胡的事情极不道德,被人知道了拿刀追着砍都不冤枉。
“好啊,你带路吧,这地儿我不熟。”尤凤霞笑着应了,不好当面截破自己的谎言。
“好嘞,要不咱们去北海公园划船吧?我请你吃义利果子。”阎解方知道现在谈个对象也得下点本钱,眼前这位乡下姑娘一看就没见过什么世面,还不被自己这一招拿下,正好自己兜里还有从大哥那里借的10块钱。
“行啊。”尤凤霞笑着答应了,她当然听说过义利果子的名头了,眼前这位的心思估计也不单纯,正好,谁上谁的当还一定呢。
“那咱走着。”
“诶。”
大约一个多小时后,北海公园的湖面上,阎解方慢悠悠的的划着小船,尤凤霞则坐在他的对面,开心的吃着含葡萄的义利果子,同时说道:“这么说我上当了?这个刘光福现在啥都不是。”
“没错,媒人在骗你呢,假期到了他就得老老实实的回乡下,你和他相亲就是白瞎了。”阎解方高兴的附和道,不枉自己刚才一番添油加醋,把刘光福家的实际情况抖落的一清二楚,还暗中坏了许大茂的好事。
“行,回头我就去辞了媒人,不和这个刘光福见面了,谢谢你啊,不但告诉了我事情的真相,还请我吃义利果子和划船。”尤凤霞感激的说道,同时也在纳闷表哥为啥介绍个这样的人和自己相亲,八成是搞岔了消息。
“不客气,当然,你见了媒人之后还请不要提我的名字。”阎解方小心叮嘱道,生怕传到许大茂的耳朵里去。
“知道知道。”
“其实相见就是有缘啊,我感觉你也挺对脾气的,不知道以后咱们还能不能再见面啊?”阎解方也没相过亲,暗忖这样的好机会浪费了实在可惜,开始语无伦次的表露自己的心意。
“呵呵,我还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呢?”尤凤霞倒是听懂了,笑了笑,也不妨逗一逗他。
“我嘛,也是刚刚下乡回来,今儿个我爸去给学校打报告了,不久之后就能顶他的班当个小学老师了,嗐,不值一提,不值一提。”阎解方淡定的装了装,小学老师对一个乡下妹子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果然,尤凤霞饶有兴趣的问道:“工资有多少?”
“也没多少,起步是26块5,不过我爸那所小学是轧钢厂附属的,逢年过节的福利同样也不少发,什么月饼啦、水果啦、带鱼啦、大米和油什么的都有。”阎解方“谦虚”的回道。
“不少啦,现在乡下的民办老师大家都打破头抢着干。”尤凤霞羡慕的说道。
“那到也是,不过这点工资在城里就很一般了,我们轧钢厂的工人工资高,起步就是35块5,根本没法比。”阎解方这么些年在乡下也不是白待的,至少知道用真心更能打动眼前的这位妹子。
“但是你们的工作更轻松也更体面啊,工人们可比不了。”果然,尤凤霞对阎解方生出了不少好感。
“那倒也是。”阎解方见两人越聊越投机,心中一喜,故作诚恳的说道:“其实以我的这个条件,想娶个好点的媳妇,也只能到乡下去找了,我在乡下待了这么些年,知道乡下姑娘的好,勤劳能干、会伺候人、知道孝敬父母等等等等,优点实在太多了。”
“难道你不怕将来吃苦?”尤凤霞又心动了一点点,把吃了一半的义利果子包了起来,准备带回家给弟弟尝尝。
“嗐,吃苦怕什么呀?我这几年已经吃够了苦,以后遇到什么困难也不怕。其实也吃不了多少苦,我嫂子有个缝纫机,能从街道劳保厂接不少手工活干干,再加上平时帮人做衣服补衣服,一个月随随便便就能挣个十多块,多的时候能有二十呢,以后咱们也可以这么干。”阎解方郑重表态。
“只是孩子们将来是个问题呀。”尤凤霞听出了阎解方话里的问题,也没反对。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我顶班之后勉强也算是轧钢厂的人了,以后孩子们招工也是有优先权的,我们院里有个厨子,他乡下的养儿子昨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