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刘海中一下子被这个消息给炸懵了,怒极,缓了一小会儿,才恨恨的咬牙说道:“好好好,很好,这个臭娘们,原来搁这儿等着我呢,不让你顶班是对的。”随后语气一转,对许大茂尊敬的说道:“大茂,她这是血口喷人呢,您不会相信她的这种鬼话吧?”
“哼哼,刘海中,不要把自己说的那么无辜,你是什么鸟变的我会不知道,我问你,秦淮茹的男人刚刚没的时候,你为什么那么关心她?天天嘘寒问暖的,不要否认。”许大茂冷冷一笑,压根儿不吃他那一套。
“这……我就是看着她家老的老小的小,怪可怜的,表示一下关心应该没错吧,易中海不也干了吗?”刘海中的老脸顿时挂不住了,微微低了低头,要说他完全没有那种心思那是高看了他。
“哼哼,人家一大爷好歹也从牙缝里省下白面资助过她,你呢?”许大茂嘲讽的一笑,暗骂刘海中这种货色都想玩那一套,你多少也下点本钱啊。
“我……”刘海中语塞,居然被许大茂教做人了。
“行了,过去的事情我也不想和你扯了,现在说回你的问题,你现在老实交待还来的及,咱们都是老街坊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又是你看着长大的,能通融的肯定通融,要是这事移到我的同事那儿去办,肯定没我这么好说话,要是最后闹大了捅到治安所去,那你就得上看守所啃窝窝头去。”许大茂摆了摆手,循循善诱道。
“交待什么?没有的事情我怎么交待?”刘海中梗着脖子冷声反问道。
“行,那我好好的提醒提醒你一下,今年放暑假的时候,大概是7月19号左右的样子,晚上8点多,你儿媳妇在屋里洗澡,你推门进去干什么?可别说这件事情没有啊,当时我就坐在家门口乘凉,看的真真的。”许大茂知道刘海中没这么蠢,直接亮出了证据。
“我……我当时也坐在家门口乘凉,听她在屋里惊叫了一声,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着急慌乱的跑过去查看,谁知道她居然忘了锁门,对了,她当时的衣服也没脱多少,我啥也没看见啊。”刘海中的老脸真的挂不住了,急忙辩解道,现在仔细回想起来,这都是儿媳妇的套啊。
“哼哼,那你还想看什么?”许大茂冷笑道,不由得暗赞胡明训这孙子真他娘的是个人才,以前咋就没发现呢?
“这……这事应该没那么严重吧,只是生活当中的小过失而已。”刘海中弱弱的回道。
“呵呵,那你敢不敢大大方方的上治安所说去?上街道办说去也行啊。”许大茂戏谑的笑道。
“我……”刘海中彻底熄火了,动了动嘴皮子也不知道该说啥,现在是黄泥巴掉裤裆上,不是屎也是屎了,开始低头思考该怎么过这一关。
许大茂也由着他,老神在在的玩起了手中的钢笔,他现在已经是笼中之鸟了,搓圆搓扁还不是看自己的心情,等他想清楚了也就服服帖帖了。
刘海中的脑袋瓜子还是很好使的,至少会脑补,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许大茂这次表现的这么积极,八成是拿了儿媳妇的好处,可儿媳妇又能给他什么呢?好啊,这对狗男女!刘海中想到这里瞬间就不淡定了,说不定这一切也都是他撺掇和指使的,刘海中怒极,恨不得上去狠狠的咬他两口。
许大茂也被刘海中的表情搞懵了,拿钢笔帽用力的敲了敲桌子,说道:“老刘啊,你也别这样看着我,我也是例行公事,身不由己啊,你还是多想想今儿个该怎么出去吧。”
“我懂,那还得请您帮忙指条明路啊。”刘海中很想知道许大茂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稍稍压了压心中的怒气,嘲讽道。
“诶,这才是合作的态度嘛,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你遂了你儿媳妇的愿不就成了,我们这儿又不是治安所,很多事情都能通融的。”许大茂心中一喜,就当没听见刘海中的嘲讽,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哼哼,要是我真进了看守所,轧钢厂应该会直接把我开除吧,那么她也顶不了我的班,对吗?”刘海中恨恨的冷笑道,暗忖许大茂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老刘啊,何必这么想不开呢?不就是稍稍少了那么点退休金嘛,回家颐养天年多好,人一大爷今年也要退了,再说了,你家老大又不缺工作,老二又顶不了班,老三估计也悬,何必浪费了这么一个好机会,小赵毕竟是你儿媳妇,自家人,要是接了你的工作,还不死心塌地的给你养老,你家老二的日子也能好过点。”许大茂对刘海中这种破罐子破摔的态度很是惊讶,苦口婆心的劝道。
“那不正好遂了你们这对狗男女的愿!”刘海中暗自腹诽道,知道这话不能明讲,冷笑的反问道:“我要是这么做了你是不是也拿不到一点好处?”
“老刘,你怎么说话的?别忘了你现在在哪?”被说中了小心思,许大茂就像被踩中了尾巴的猫一样,警惕的朝房门口看了看,厉声警告道,他又不傻,郭茂林、聂兆斌和刘光天都倒在这个上面,哪还能不吸取一点经验教训?
“行了,许大茂,你也不要遮遮掩掩了,我给你这个数,你帮我把事情平了吧,顶班是绝对不可能的,你让她老老实实的带着孩子回乡下去吧,我不想再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