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来拉了一会儿家常,符景略就和骆珊珊告辞离开了,两人扶着自行车出了医院的大门,骆珊珊等舒燕子转身回去了,不满的瞪着符景略,讥讽道:“我看你长的浓眉大眼的,没想到也是一肚子的坏水。”
“哈哈,不就是碰了两下你的手么?至于吗?”符景略大笑。
“我说的是这事吗?”骆珊珊俏脸一红,没好气的反问道。
“哎,我的好大姐啊,你咋聪明一世湖涂一时呢?现在燕子的父亲来这里做手术本来就疑神疑鬼的,被我用借钱的法子瞒了过去,你再主动上门去说给燕子找了个工作,他又不傻,随便琢磨琢磨就知道里面有鬼,指定不能接受,还不如用我这个法子。”符景略笑着解释道。
“可现在人情都让你给领了。”骆珊珊闷闷不乐的说道,她知道符景略说的有道理。
“人家心里有杆秤,知道你做了什么,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不急于这一时半会的。”符景略好言安慰道。
“嗯,看样子往后和你来往得多长个心眼,要不然一不小心就被你坑了。”骆珊珊点了点头,幽幽的说道。
“呵呵,也许过个一两年你才会知道我现在对你有多好吧。”符景略笑着摇了摇头,深深的看了骆珊珊一眼,老神在在的说道。
“什么意思?”骆珊珊心里一颤,这眼神意味深长,好像还饱含着浓浓的关心亦或着关爱。
“回去慢慢的细品吧,哥们要走了。”
符景略没有直接回答,微笑着跳上自行车飞快的蹬了起来,大声唱着:“我们走在大路上,意气风发斗志昂扬……”
“真没风度。”骆珊珊都囔了一句,想起符景略劝自己离婚的情景,对他的好意似有所悟,随即就开心的笑了,真是个挺有意思的男人,跟着就骑上自行车慢慢的追了上去。
……
与此同时,趁着女儿去送人的功夫,燕子爸还是对老伴说出了自己的疑惑:“你说这会不会是他的手笔?”
燕子妈一听,无奈的伸手捂着额头,不耐烦的呛道:“唉,你又来了,行行行,等病好了你自个儿回乡下,我就和燕儿在城里生活,欠下的债也不用你还了。”
“嘿嘿,那不能够那不能够,离了你我可一天都活不下去。”燕子爸连忙讨好的笑道。
“这不就结了,咱燕儿能碰上景略这样的好男人你就偷着乐吧,人家不但找房子给我们住,还买鸡蛋给你补充营养,天天上班忙的脚不沾地还抽空来看你,就是亲生儿子也顶多做到这种程度了。”燕子妈嗔道。
“那是那是,只是景略的能耐也太大了点吧,你就说咱这间病房,明明是双人的,但医院一直也没安排别的病人住进来,就这么让咱们一家舒舒服服的住着,唉,我这心里咋就踏实不起来呢?”
“这有什么不踏实的?人景略的师母就是这家医院的主任呢,关系硬着呢,你就安心的住着吧,别想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了。”燕子妈不以为然的说道。
“唉,我不是说这个,你说景略年纪轻轻的能耐就这么大,往后咱家燕儿能拿住他吗?”燕子爸摆了摆手,忧心忡忡的说道。
“害,咱们不图这个,只要他对燕儿好就行了。”燕子妈知道这有点难为闺女了,沉默了一会儿,和声说道。
“也是。”
……
符景略一到家就吩咐秦京茹烧了两壶热水,洗过澡后就上炕搂着禹雅清温存了一会儿,笑道:“媳妇儿,我有个好消息要和你说。”
“啥好消息呀?”禹雅清饶有兴趣的问道。
“有个朋友给了我一个工作名额。”
“真的?!是干什么的?”禹雅清惊喜不已,她做梦都想着有份正式工作,好把户口迁到心上人这边来,这下好了,终于实现了。
“去正阳门大街上的丝绸店上班,至于干什么我也不知道,对了,你的户口暂时也没法迁过来。”
“这样啊,那工资有多少?”禹雅清心里有些失望,但还是兴致勃勃的问道。
“应该有27块吧。”符景略也没听骆珊珊提过,这个数还是自己为了说服舒燕子的父亲随便提的,骆珊珊应该会认账吧。
“嗯,少是少了点,行,我就凑合着干吧。”禹雅清笑着点头。
“啊,你还真要去啊?”符景略往媳妇儿的大腿上一躺,闷闷不乐的反问道。
“干嘛不去呀?”禹雅清轻抚着心上人的头发,好奇的问道。
其实符景略并不觉得丝绸店的这份工作有多好,很明显,过个一年半载的丝绸店肯定要改行,公家也会完全收回去,里面乱糟糟的事情多着呢,自家媳妇又是绵软的性子,哪能应付的了?指定得受不少的委屈。
同样的,丝绸店终究是个为有钱人服务的地方,迎来送往的赔笑脸,符景略哪舍得让自家媳妇做这些事情啊,同样的,进出丝绸店的达官贵人也多,自家媳妇长的这么好看,万一被那些心思龌龊的人盯上,那后果就很难意料了。
可惜这些原因都没法明说,符景略顿时头痛起来,想了想,还是找了个好借口,“你去上班了,咱女儿怎么办啊?她还要吃奶呢。”
“没事,家里不是有小茹和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