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恶了,那咱们现在去治安所告他吧,免得他再去骗别人。”舒燕子脆生生的说道。
“嗯……不急不急,让我好好的想一想。”符景略摆了摆手,暗自思量起来,眼下喻大勇的计划已经败露了,最好的选择是回头去找骆珊珊合作,骆珊珊的手中应该还有一些资源,帮助他这样的咸鱼还不是小菜一碟,虽然暂时对自己构不成威胁,但也如鲠在喉,毕竟他做事的底线很低,那么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去阻止他。
“燕儿,走,咱们先去见一个人,报警的事待会儿再说。”拿定主意之后符景略立马拉起舒燕子的小手和声说道。
“诶。”舒燕子的心顿时怦怦直跳,这是景略哥和自己第二次亲密接触了。
符景略骑车带着舒燕子先去轧钢厂找了李斗七,问清楚了骆珊珊工作的地方,又飞快的骑到了正阳门大街,一通问路,找到了骆氏丝绸店,停好车子进门,正好看见骆珊珊从楼上下来,面带喜意,顾盼生姿,连忙快步迎了上去,笑着打招呼:“骆姐。”
“你来干什么?”骆珊珊惊诧的眼神一闪而逝,没好气的问道,他现在对符景略的怨念还很深。
“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符景略朝四周扫了一眼,小声回道。
“跟我来吧。”骆珊珊会意,不经意瞥了一眼舒燕子,随即优雅的转身往楼上走去。
“诶。”符景略笑着应了,转头对舒燕子和声吩咐道:“燕儿,你就在这里等我,哪儿也不要去。”
“好。”舒燕子已经被屋里琳琅满目的高级布料惊住了,怯生生的点头。
符景略跟在骆珊珊身后,看着她摇曳的翘臀有些心猿意马,想起还有正事要谈,连忙摇了摇头,将目光转到别处。
骆珊珊将符景略领进会客室,小葱似的嫩手指了指真皮大沙发,柔声说道:“请吧,随便坐。”
“诶,谢谢。”符景略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随意的瞟了一眼屋里的装饰,就没放在心上,大马金刀的在大沙发上坐了,还翘起了二郎腿。
骆珊珊顿时高看了他一眼,随手关好门后给他泡了一杯自己都舍不得喝的碧螺春,和刚才的喻大勇有天壤之别。
符景略接过轻啜了一口,看了一眼要另外去搬椅子的骆珊珊,心中好笑,和声说道:“昨天咱们坐的那么近,我好像也没把你怎么样吧?”
骆珊珊听了一愣,不情不愿的在符景略斜对面的小沙发上坐好,故做轻松的说道:“说吧,来找我什么事?要是想谈合作的话就免了。”
“这么说喻大勇来找过你了?”符景略心中一惊,暗叹终究还是来晚了,随即不动声色的问道。
“没错,条件我们都谈好了,别以为离了你我们就没了活路。”骆珊珊得意洋洋的说道。
“什么条件?”符景略有心刨根问底。
“很简单,安排他进我们丝绸店当保卫人员。”骆珊珊澹笑道。
“这事应该不好办吧?”符景略有些好奇。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哼哼,我还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没想到这么愚蠢,算了,咱们也没谈下去的必要了。”符景略故意轻蔑地一笑,冷声说道,言毕就迅疾起身,做势要走。
“站住,你给我把话说清楚。”骆珊珊气坏了,跟着起身拽住符景略的胳膊,脆声说道。
“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是个见色起意的人吧?”见骆珊珊上钩,符景略心中暗喜,立刻敛起笑容,正色问道。
“难道不是吗?”骆珊珊心中一颤,针锋相对的反问道。
“哼哼,你今年也快三十了吧,我媳妇才二十二,长的可比你强多了,要不我现在带你去看看?”符景略故做不屑的笑道。
“你……”骆珊珊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轻视过,银牙都要咬碎了。
“好了,好了,说正事吧,你知道曾处长得罪了哪路神仙吗?”有些话点到为止即可,再说下去就过火了,符景略迅速转移了话题。
骆珊珊一下子忘了生气,茫然的摇了摇头,接着脆声说道:“不可能啊,我家老曾也仅仅只是受了他堂弟的牵连而已。”
“呵呵,实话告诉你吧,曾处长的堂弟犯的那件事是调查局亲自督办的,而你家曾处长还想着包庇他,这其中的后果有多严重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可不仅仅是牵连而已。我心里怜惜你,才好意劝你离婚的。”符景略澹然一笑,半真半假的说道,主要防的还是以后要发生的事情。
骆珊珊吓得脸色一下子变的惨白,摇摇晃晃的就要摔倒。
符景略眼疾手快,连忙伸手将她扶住了,其实和抱也差不多,闻着她身上混杂着雪花膏味的体香,顿时有些心猿意马起来,暗忖自己的定力怎么差了这么多,难道是因为很久没和媳妇一起练书法了?
骆珊珊闻着符景略身上令人迷醉的气息,心中也是一荡,这是和丈夫截然不同的味道,好像更有诱惑力,自从丈夫进去之后也就没了那事,夜深人静的时候难免怀念,身后的这位英挺小伙好像更年轻,臂膀也更有力,会不会……
啊呸呸呸,骆珊珊啊骆珊珊,你到底在想什么呢?你又不是坏女人,现在丈夫还在看守所里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