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副厂长也被破门声吓了一大跳,这时见刘海中已经被控制起来了,立刻站起来冷冷一笑,板着脸厉声说道:“哼哼,抓的就是你,带走。”言毕冲闵世光勾了勾手,示意他近前说话。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刘海中懵了,自己不是立了大功吗,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不服气的左右挣扎,大声喊道。
“你给我老实点。”保卫人员叱道。
“喊什么喊?聂厂长还能冤枉你不成?老老实实的跟我回去把事情说清楚,要没问题自然会放了你,你再这样就说明你心虚,情况就更严重了。”闵世光不想刘海中把事情闹大,板着脸训斥道。
刘海中听了似有所悟,暗自猜测:“难道符景略和聂副厂长是一伙的?自己这是自投罗网啊,完了完了,这下死定了,阎老西,你个瘪犊子玩意儿,这下害死老子了。”
刘海中越想越害怕,腿抖的像筛糠一样。
“你们先带他到看管室吧,我待会再过来。”闵世光见状冲下属挥了挥手。
“是!”
闵世光等三人出去了,连忙掩上房门,快步走到聂副厂长面前,恭敬的问道:“厂长,您还有什么指示?”
“他刚才和我说……”聂副厂长将刘海中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闵世光,只是隐去了符景略背后的大头头是谁。
“这老小子,可真是好胆!怎么就敢?”闵世光被惊住了,聂副厂长虽然没有明说,他也猜到了符景略的后台老板是谁。
“你亲自去查一查,刘海中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来和我说这些事情的,还有他背后到底有没有人指使,注意保密。”聂副厂长郑重叮嘱道。
“明白,保证完成任务。”
“行,你去吧,待会找人来帮我把门修一修。”
“好。”
刚才破门的动静不小,再加上刘海中的大喊大叫,同一楼层的办公人员知道的不少,不过这一过程发生的太快,谁也不知道个究竟,只能私底下议论纷纷,事情就此传播开来了,很快就传到了蔡万钧的耳朵里,他知道事情肯定小不了,开始密切关注事态的发展。
与此同时,刘光天也受到了相同的待遇,他老子前脚进了聂副厂长的办公室,他后脚就敲开了杨厂长办公室的门。
杨厂长起初听他说有极其重要的事情汇报心里还挺高兴的,结果越听越生气,居然敢当着自己的面诽谤诬蔑段大老板,暗思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想坑死自己呀,直接不动声色的吩咐秘书去找保卫一科的科长将人领走,末了还认真叮嘱科长仔细查查他的底细,注意保密。
好在杨厂长和聂副厂长不再同一楼层办公,要不然父子俩能直接打个照面,那就好玩了。
……
话分两头,于莉想让丈夫立个大功劳,好捞个以工代干的位置,吃过中午饭后就坐在家门口关注着隔壁傻柱家的动静,等到大半下午傻柱出门上班去了,连忙跑到他家去找好姐们潘采菊唠嗑,成功的得到了符景略已经将杨厂长得罪狠了的好消息,抑制住内心的兴奋,告别潘采菊后就兴匆匆的出了四合院想将这一好消息告诉丈夫。
于莉走到公交站后勐地拍了一下额头,暗骂自己好傻,妹妹不就在轧钢厂上班吗,找她就能将事情问个明白,在潘采菊这儿瞎耽误什么功夫啊。
“算了,今天有些晚了,这一来一去的成哥应该赶不上趟了,为了谨慎起见,还是去找海棠再打听一点消息吧。”于莉鬼使神差的改主意了。
于莉坐公交车赶到了轧钢厂,通过门口站岗的保卫人员见到了妹妹,将其拉到附近一个无人的角落,迫不及待的小声问道:“符景略是不是得罪过杨厂长?”
“没有的事啊,你听谁说的?”于海棠好奇的看着姐姐。
“这你别管,那你知道他的工资为什么迟迟没有加上来吗?”于莉摆了摆手,继续问道。
“你这都是老黄历了,他的工资已经加上来了,厂办刚刚贴了通知,他现在不但是我们厂的先进,还是市里的先进,你问这些事干嘛?”于海棠更加不解。
“什么?!”于莉被惊住了,脸色大变,知道事情和自己想的完全想反,符景略非旦没受到打压,还进一步受到了重用,暗自庆幸自己来找妹妹了。
“到底出什么事了?你怎么这副表情?”于海棠疑惑的问道。
“唉,我公公说符景略……”事到如今,于莉也不好瞒着妹妹了,就将阎埠贵的“高见”一五一十的和盘托出了。
“哼哼,阎老西可真敢说啊,要是让别人知道了直接把他逮起来,你是不知道符科长在我们厂里有多牛,多次立下大功保住了杨厂长,是他的铁杆心腹,还暗中出手不动声色的干掉了一位副厂长、三位处长、五位科长,还有好多位组长,
和上面下来搞教育工作的队长是铁瓷,与另外两位副厂长的关系也非同一般,就我们厂人事处长的外甥见到他也得让七分,阎老西这样诽谤人家不是找死吗?”于海棠听完冷冷一笑,将符景略的事迹都和姐姐说了,她的酒可不是白陪的,听到了很多秘密。
“完了完了,这些话我已经和你姐夫的表妹说了,说不定现在二大爷也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