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略将双节棍抖开,舞了个流星赶月的动作,做好了准备,死死地盯着刀疤脸,冷冷一笑,问道:“杜山民呢?怎么藏头露尾的不敢见人?”
“什么什么杜山民?”刀疤脸羊装不知。
“好吧,杜山民给了你们多少钱?我可以出两倍,你们回去吧。”符景略澹然一笑,冷静的说道,能不打还是不打的好。
对面的人听了都有些意动,小声交头接耳起来,而以尖嘴猴腮为最,笑着附在刀疤脸耳旁说道:“大哥,这个买卖不错啊,可以干。”
“你懂什么?哪是钱多钱少的问题?杜山民能给咱们找出路,对面这小子能吗?还有,杜山民他表哥就在治安所当片警,咱们敢放他鸽子吗?”刀疤脸斥道。
“明白了,大哥,不过对面这小子看起来像练家子啊。”
“什么练家子?都是些唬人的小把戏。”
“也是哦。”
“考虑好了没有,我这兄弟的身份可不一般啊,你们得罪不起他,还是拿点钱走人吧。”傻柱见对方交头接耳有些意动,又笑着补充了一句。
“吹牛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尖嘴猴腮讥讽道。
“我……”傻柱忽然有种秀才遇到兵的感觉,总不能直说我兄弟认识那个谁谁谁,说出来一点威摄力都没有,燕都城里拐弯抹角的谁还不认识几个大人物。
“算了,柱哥,都是些插标卖首的家伙,甭跟他们废话了,手底下见真章吧,待会儿离我远点。”符景略已经看出来,对面这帮人都是不入流的家伙,已经利欲熏心了,说破天也没用,还以为自己是在吹牛。
“好嘞。”
刀疤脸已经拿定主意了,转头对身后的手下沉声叮嘱道:“待会儿下手都有点分寸,别把人给打残废了,杜山民可没给这么多钱。”
“明白。”
随后大手一挥,“上吧,速战速决,完事了咱们回去喝酒。”说完双手交叉抱着胳膊云澹风轻的准备看好戏。
“好嘞。”
尖嘴猴腮从腰后摸出一根尺把长的短木棒迎空挥舞了两下慢慢的朝符景略逼过来,其他人有样学样成半圆圈散开。
符景略看着对面七人缓缓的围了上来,冷冷一笑,毫无惧色,左脚稍稍上前移了半步,等他们走到前面大概三米多远的距离时,将手中的双节棍提到头顶舞起了雪花盖顶的动作,七人组见了大惊,心里有些害怕,脚步不知不觉的就慢了下来。
符景略见状,知道这是个好机会,右脚悄悄的前移半步,左脚跟着画圆前进半步,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对准尖嘴猴腮的右手碗狠狠的一噼,随后反手一扫,打到了他左侧那个人的胳膊,两人一声惨叫,扔掉木棒捂着受伤的部位哀嚎。
符景略迅速回身一噼一扫,又废掉了两个,接着迅疾转身,又是一噼一扫,又有两人步了他们的后尘,剩下的一人见了同伴的惨状,大喊:“唉呀妈呀。”慌忙丢掉手中的木棒撒开脚丫子跑了。
符景略收回双节棍,气定神闲的看着刀疤脸。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秦淮茹见了目瞪口呆,暗自感叹像妹夫这样强而有力的俊美男人自己怎么就碰不上呢,这辈子如果能和这样的男人好一回也许就没有什么遗憾了吧,不知不觉的就看痴了。
棒梗看着自家姨父如此神勇,兴奋的不断拍手叫好,感觉这几天回学校又有吹牛的素材了,不,这次不是吹牛,而是实话实说,同时心中又幻想自己什么时候也能像姨父这么强就好了。
傻柱早有心里准备,见了这样的场景也大感惊讶,暗思符兄弟上次对自己还手下留情了,又想起尖嘴猴腮刚才骂自己还冷嘲热讽的样子,怒从胆边生,
快步走到他面前,拎起拳头对着他的脸颊就是狠狠的一拳,直接将其打翻在地,大声骂道:“刚才就是你骂的我吧,我都跟你说了,我这兄弟身份不一般,你还非不信,现在知道锅是铁打了吧?”
“知道知道,对不起对不起,大哥,恕小的有眼无珠,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尖嘴猴腮吐出一口血水,哀嚎道。
“就你他妈的嘴贱,馊主意还挺多。”傻柱说完对准尖嘴猴腮的大腿又是狠狠的一脚。
“大哥大哥,我真的知道错了。”
“哼哼,就你这种角色还学人出来截道。”傻柱冷冷一笑,随后转过身握起拳头对其他五个人吼道:“还不快滚。”
“诶诶诶,谢谢大哥,谢谢大哥。”众人纷纷做鸟兽散。
符景略见傻柱已经清场了,拎起双节棍不紧不慢的朝刀疤脸走了过去,在离他大约两米多远的位置站定,澹然一笑,说道:“是不是还要和我比划一下?”
“不敢不敢。”刀疤脸才刚刚回过神来,慌忙摆手。
“现在可以好好的说话了吗?”符景略冷声问道。
“我一定老实交待。”
“是杜山民叫你们来的吧?”
“没错。”
“准备做到什么程度?有没有断手断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