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之后,符景略坐下来喝了会茶稍事休息,就提出告辞离开,被娄廷瑞叫住了,他随后回卧室拿了两个厚鼓鼓的信封走出来。
“景略,这里有五百块钱,请你务必收下,虽然有点庸俗,但是我还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来稍稍报答一下你对我的帮助。”娄廷瑞把信封递给符景略,言辞肯切的说道。
“伯父,真的不用,我和晓娥姐就像亲姐弟一样,帮您这点小忙里外里是应该的,您忘了我说过的话了,我想收获一个有钱人的友谊。”符景略连忙伸手推了回去。
“这……”娄廷瑞顿时哑然,心里大为感动。
“爸,您还是拿回去吧,他要真收了那他就不是符景略了。”娄晓略微笑着说道。
“嗯,还是晓娥姐知我呀。”符景略含笑点头。
“好吧。”
“伯父,伯母,晓娥姐,那没事我先走了。”符景略站起身来笑着说道。
“等等。”谭雅丽慌忙起身,快步走进餐厅拿了一个网兜出来,里面装了四个饭盒,双手递给符景略,笑着说道:“你把这个拿上,都是我叫做饭的师傅提前预备好的,你拿回去和家人一起分享吧。”
“这个……好吧,谢谢伯母。”符景略迟疑的接过。
“嗨,不用,跟我客气啥。”
“我送送你吧。”娄廷瑞说道。
“不用,您二位留步,晓娥姐送我就行了。”符景略说道。
“也好。”
“晓娥姐,如果有机会您还是劝劝伯父,早做决定,宜早不宜迟,不要拖的太久,否则夜长梦多,早点去机会也更多。”符景略右手打着雨伞,左手拎着网兜,走到别墅大门口,殷切的劝着娄晓娥。
“明白。”
“行,那我先走了。”
“诶,这段时间你有空就过来看看我吧。”娄晓娥依依不舍的说道。
“好,你回房间去吧,外面冷。”
“诶。”
娄晓娥怏怏不乐的走回客厅,娄廷瑞见了好奇的问道:“景略和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他叫我有机会劝您早做决定,宜早不宜迟,否则夜长梦多,去早了机会也更多。”娄晓娥说完走到母亲身侧坐了下来。
“做什么决定啊?”谭雅丽惊疑的问道。
娄廷瑞把符景略的计划源源本本的告诉了妻子。
“老娄,你怎么想的?做这样的决定会不会太草率了?”谭雅丽忧心忡忡的问道。
“不走不行啊,我犯的错误很严重,要不是我过去资助过组织,景略又给我找了强有力的证明材料,我这次搞不好就出不来了,
往后轧钢厂的老熟人估计也不敢和我联系了。景略的身份非同寻常,他暗示咱们走一定是收到了什么不好的信号。”
“明白了,可是景略为什么要这样帮咱们呢?”谭雅丽听了脸色大变,疑惑的问道。
“不清楚,我想晓娥大概知道答桉吧。”娄廷瑞摇了摇头,说完若有所思的看着女儿。
谭雅丽的表现也一样。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娄晓娥看着父母探询的目光,吞吞吐吐的说道。
“你们两个之间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了?”谭雅丽看着女儿躲躲闪闪的目光,狐疑的问道。
“没有啊。”娄晓娥脸色微红,想起了符景略给自己疗伤的旖旎场景。
“晓娥,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景略?”都是过来人了,娄廷瑞见女儿这幅神情,哪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啊。
“喜欢又有什么用?他也马上快结婚了。”娄晓娥小声都囔着,想起了符景略要和自己做姐弟的话。
“行,只要你真心喜欢就好,希望你将来不要后悔。”娄廷瑞点点头,又恢复了一些昔日钢铁厂大股东的神采,沉声说道。
“绝对不后悔,您真的有办法吗?”娄晓娥希冀的看着父亲。
“嗯,不过暂时不能告诉你。”娄廷瑞重重的点头。
“好啊。”娄晓娥一时心情愉悦起来。
“那咱们什么时候走?”谭雅丽见女儿高兴,放下心来,问道。
“我还要和弟弟妹妹商量一下,先把不好带走的东西变卖掉,我还要去一趟南边打探那边的真实情况,大概需要几个月的时间吧,雅丽,晓娥,你们俩千万不要走漏了风声。”
“明白。”
……
时间一晃过了两天,来到了1月27号,淅淅沥沥的小雨已经停了,天空已经重新放晴,9点多的时候,符景略来到采购三科办公室找新科长徐秉聪点卯,之后就拿起当天的报纸认真的看了起来。
“今天有什么大事发生吗?看的这么聚精会神。”徐秉聪见办公室里的人都离开了,起身走到符景略面前笑着问道。
“有,佛(法)国正式和咱们建交了。”符景略闻言抬头笑着回道。
“是吗?给我看看。”徐秉聪大惊,连忙从符景略手中抢过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