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这么多天,傻子都知道你想干什么,人家怎么可能会傻傻的等着你来抓?你再搞几天,我估计连这只车都吃不上。”
“明白了,可惜我醒悟的太迟了。”罗应潮说完叹了一口气。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以后记住这个教训就是了,行了,我的任务完成了,也该走了。”
“你不和我们去抓纵火犯了?”
“我傻呀,轧钢厂门口的保卫人员都认识我,我和你们在一起算怎么一回事?我还想长久的在轧钢厂工作下去。”
“可是这个功劳……”
“我不要,你心里有数就行,我顺便再提醒你一下,保卫处可能有他的同伙。”
“明白了。”
“我走了,你不用送了。”
“诶。”
花开两朵,可表一枝,池铁舟等项海川出了办公室,枯坐了一会儿,不慌不忙的步行到停车棚取了自行车,慢悠悠的骑到一座花园小别墅前。
池铁舟敲了敲铁门,很快就被人迎了进去,在会客厅里单独见到了一位面容威严,头发有些花白的中年人。
“齐先生,事情有些不妙了。”池铁舟放下了故作轻松的姿态,焦急的说道。
“怎么说?”齐先生把玩着手中的铁胆,面无表情的问道。
“这次老钱他们俩个要折进去了。”
“怎么搞的?不是叫你们这段时间别干了嘛?”齐先生斥道。
“都是他们两个人贪心不足,自作主作,没想到这次上面突然来人搞教育活动,又碰到了一个较真的死脑筋,这不就砸锅了吗。”
“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找人叫他们死扛吧。”
“我也是这个意思,不过最好把他们的家人都送到港城去,兔死狐悲,要不然以后没人跟着咱们了。”
“知道,这件事情我来安排,你以后行事也要小心点。”
“明白,没事我就先走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