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放下手中的大茶缸,说道:“我正想和你商量这个事情,你觉得秦淮茹怎么样?”
“秦淮茹?嗯,是个好女人啊,孝顺能干,为人处世也没的挑,屋里屋外的事情被她打理的井井有条,咱四合院的年轻小媳妇她是这个。”一大妈说完竖起了大拇哥,随后就叹了口气,说道:“可惜命不太好啊,
年纪轻轻的就守了寡,带着三个孩子,又摊上了个不好相与的婆婆,好在能顶替她男人在轧钢厂的工作,要不然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下去了,你的意思是?”
“你看,我当年在钢铁厂和老贾的关系不错,又是邻居,他对我也算有一点香火情,56年病逝的时候还托我照顾他们家,这秦淮茹男人也算我的半个徒弟吧,如果咱们一直不闻不问,院子里的人背后还不知道怎么戳咱的嵴梁骨呢。”易中海说道。
“嗯……是这个理,那你打算怎么做?”一大妈点了点头。
“秦淮茹现在顶了她男人的班,根据轧钢厂的规定,每个月能领27块5的工资,再加上200块钱的抚恤金,现在她的孩子还小,日子勉勉强强也能过的下去。不过随着她的孩子一天天的长大,她的日子也会越来越难过。
我就想着和你商量一下,咱们逢年过节的时候接济她一点白面什么的,结个善缘,将来咱们有个洗洗涮涮的事情她也能帮上忙。不过也不能多给,‘升米恩,斗米仇’,否则将来咱们可能还落不到好。”
“好啊,我没意见。”
“那好,往后这个事情就交给你了,你到时候晚上找机会亲手交给她。”易中海又叮嘱了一下。
“哦,为什么?”一大妈有些纳闷了。
“她白天要上班,你如果交给贾家老嫂子,我怕她偷偷藏起来自己一个人吃,家里的孩子们也沾不到什么光,秦淮茹不知道就不会领咱们的情了。”
“咝,你还别说,这种事老嫂子还真能干的出来。”
“再说了,大白天的容易让人看见,院子里的困难户这么多,要都给咱们也管不过来啊。”(剧中有一次晚上易中海就站在院子的中间给了秦淮茹一小袋子白面,
然后交代了一两句话两人就分开了,规规矩矩的很,当时的路灯很亮,刘海中也看见了,两人之间真有什么,刘海中还能放过这个扳倒易中海的机会?
说不定这一天一大妈病了不方便或者有事暂时出去了。第二天贾张氏就没给易中海好脸色看,易中海到也干脆,再也没有接济秦淮茹了。
后来贾张氏自己都承认错误了,“那是我眼拙了,谁还没个眼拙的时候啊?”这表明易中海就送了一次白面。贾张氏平时把秦谁茹盯的死死地,秦淮茹去傻柱家多坐一会儿她都要去搞破坏。)
“嗯,是这么个理,往后就这么办吧,坏了。”一大妈突然拍了一下双手。
“怎么了?”易中海疑惑的问道。
“刚才景略来问咱们借肉票,我好像没给他呀。”
“是喔,那你给他送过去吧,顺便给他一张饼干票,他要回乡下老家,正好买点饼干带回去。”
“好啊,还是你想的周到,如果他要给我钱怎么办?”一大妈问道。
“嗯……他要给钱你就收下吧,以后人情往来的机会多着呢,这点小事就没有必要太在意了。”易中海想了想,回道。
“好,我这就去。”
符景略摇着折扇慢悠悠的往回逛,穿过垂花门没走多远,就闻到了洋葱炒鸡蛋的香味,喉咙开始冒口水,情不自禁的加快了脚步。
“回来了,菜马上就好了。”何雨水站着小煤炉子前,手里拿着小铲子在锅里不断的翻炒,额头上已经泌出了不少香汗,也顾不得擦。
符景略连忙从裤兜里掏出手帕递给她,“来,擦擦。”
何雨水左手接过,胡乱的往脸上抹了抹,笑盈盈的说道:“谢谢。”
“我其实没别的意思啊,是怕你的汗滴到锅里去了。”符景略画蛇添足的解释了一下。
何雨水笑嘻嘻的也不生气,随手把手帕往口袋里一揣,“啍,没收了。”
“你……这……”符景略有点看不懂了。
“好了,端菜吧。”何雨水左手拎起小铁锅的木把手,右手用铲子把菜往放在门边小方桌上的菜盘子里划拉。
“好嘞。”符景略双手端起盘子快步走进房间,看见门边靠墙放置的小圆桌上已经摆好了两副碗快,桌子中间放着一盘酸辣土豆丝,一盆水蒸蛋,
一个平时盛汤的搪瓷碗里放着五个白面馒头,垒的像小山一样,放下手中的盘子,不由赞道:“雨水,你可真有一手啊。”
“那是,开始吃吧。”何雨水听了颇有些自得。
“雨水妹妹,来,你今天辛苦了,吃块炒鸡蛋。”符景略在小圆桌前刚一坐下,就拿起手中的快子夹了一大块炒鸡蛋往何雨水碗里放。
“谢谢,景略哥,你也吃。”何雨水拿起汤勺舀了一大勺水蒸蛋往符景略碗里放。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