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来,他绝对打不过我。”
赵景阳微微颔首:“武术是战场杀法演变而来的路数,在演变的过程中,增添了一些儒释道的理念,但因着大环境所限,有其极限所在。”
“我传给你们的法门,自是截然不同。是超凡脱俗的路子。二者不能拿来相提并论。”
世界的大环境如此,也只有赵景阳这个‘外来者’,显出了不同之处;土生土长的人,在这环境之中,能自行演化出来的,也就只这个水平了。
十点钟眼看就要到了。
旁边,一扇推拉式的门打开,一熘儿小鬼子迤逦而入。
领事井口老鬼子当先,紧随的便是今日与霍元甲打擂的黑龙会教头船越文夫。簇拥着的,有一帮穿着和服、踏着木屐、配着东洋刀的武士。
这群鬼子兵武士进来,四面散开,仿佛卫士。
井口老鬼子走上擂台,巴拉巴拉一阵鬼话;然后霍元甲和船越文夫同时登上擂台,在市政厅的人的见证下,签了生死状。
偌大的道场里,声音渐熄。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擂台上。
霍元甲撩起长衫下摆,对船越文夫拱了拱手;船越文夫深深的举了个躬。
两人对峙,绕行,窥探对方的破绽,直绕了擂台一圈,船越文夫大喝一声,碎步连进,噼掌便戳。
霍元甲好整以暇,脚下错乱迷踪,晃身之间,避过船越文夫一击,却是暗藏一脚,蝎子摆尾,直奔船越文夫下身要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