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所以才会亲手放火烧了关雎阁,凑到王爷这里,还赖着要拼桌用膳。”
她好心的科普一下:“凌霜草是罕见的毒草,有三层毒,分别为叶子,茎干和根部,按照顺序每隔七日下一层,下完之后不用多久便可让我从里到外衰竭溃烂而死,且查不出原因,昨夜下的是第二层毒,我当时也怀疑是王爷,所以才当做不知道,卖力的喝汤装样子,没想到喝得太香王爷瞧着来了兴趣,便也喝了,这才中招。”
她这么一解释,楚晚卿险些栽倒,强行稳着才没有失态,可脸色委实难看到了极点,小脸煞白得跟丧葬用的纸人似的。
嬴郅听了萧弥月的话,瞧着楚晚卿和岑川不正常的脸色反应,大抵有了数。
他脸色绷紧,阴沉得厉害。
萧弥月叹气:“我一个受害之人,却就这么成了下毒之人,这还不是空口白牙的指控,而是所谓的人证物证都有,此事可就怪了,这样无中生有的栽赃陷害,王爷可要给我一个交代才行啊,别让我平白受了无妄之灾啊。”
嬴郅有许多问题想问萧弥月,可是现在不是时候,便对她道:“你且先回去,本王自会给你交代。”
“那我的人呢?她们可还被控制着。”
嬴郅看向从安:“从安,去放人。”
从安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岑川后,便领命去了
萧弥月也不逗留,转身走人。
他们一走,寝阁内气氛陡然降入最低点,嬴郅冷沉刺人 的目光游离在他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