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弥月写:病得太重又吃错了药,伤了嗓子,暂时说不了话,莫担心。
嬴初妤松了口气,拍胸脯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被皇叔毒哑了呢,不过好端端的怎么会吃错药呢?真的是……”
萧弥月诧异后心想:你真相了。
嬴初妤又忧心忡忡说:“不过我听说之前在宫里的时候,皇叔在承阳宫虐打你,他这次肯让你回来就很不可思议了,肯定不怀好意,你生病是不是他虐待你了才病的?”
也不是怕嬴初妤告诉皇帝,而是为了避免嬴初妤去找嬴郅拼命,萧弥月没和她说实话,摇了摇头写:之前落入湖中伤了身子,这几日没休息好才病的。
“这样啊,那就好,那我回去和母妃好好说,她可担心你了,生怕你在这里过不好,可荣王府跟铁桶一样隔绝,这些天什么消息也打听不到。”
萧弥月写:让姑姑担心了,你回去后跟她说我挺好,等病好了就进宫去看她。
“好好好,我肯定和母妃说。”
小姐妹后面又说了一会儿话,嬴初妤在这里吃了午膳,午后嬴初妤才离开,离开前嬴初妤表示过后再来看她。
嬴初妤离开后,萧弥月才看向某个方向,那是一个窗口,正 半敞着,她眸光深长。
嬴初妤在这里的时间里,那里都有人在听墙角,毋庸置疑,是嬴郅的人。
呵……
……
连这几日,萧弥月都安分的养病,一切如常,楚晚卿那边什么动静也没有,据说楚晚卿也在静心养伤。
终于,萧弥月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不影响出门,忙去找嬴郅提出要出门。
没想到嬴郅却耍赖了:“不行。”
萧弥月瞪眼,不可思议,让茶茶拿来事先准备好的一块板子,上面是纸和用木炭磨成的笔,刷刷的写:你答应过的,一言九鼎!
嬴郅看了,慢条斯理的将纸折起来,似笑非笑:“本王是一言九鼎,可现在你病还未完全痊愈便急着出去,本王有理由怀疑你目的不纯,自可不让你出去。”
萧弥月写:狗屁目的不纯,我要和阿妤上街,昨日约好的。
昨日嬴初妤又来了,二人确实约好了,嬴郅派人去听墙角,是知道的。
嬴郅蹙眉:“你好歹也是王府郡主,还是宫廷王府长大的,怎的如此粗俗?”
据他所知,以前的萧弥月,也算是个教养极好的大家闺秀,可自从自杀一次后,便开始跋扈张扬粗俗无礼,要不是确定人还是萧弥月,他都怀疑被掉包了。
萧弥月写:你不配我的好教养。
嬴郅倒是笑了,笑得凉淡寡然:“有求于人还如此态度,看来你也不是很想出去。”
萧弥月又怒瞪他。
嬴郅也没什么心情逗她,面色收起一片漠然:“想出去便出去吧,记得你身边都是本王的耳目,不要做什么不该做的,否则你这条命就别要了。”
萧弥月得了允肯,懒得再和嬴郅废话,毫不犹豫 扭头就走了。
嬴郅:“……”
总感觉自己被用了就甩,很不是滋味。
他有些小郁闷后,吩咐从安:“派几个暗卫盯着她。”
“是。”
萧弥月出了行云阁,回关雎阁的路上,突然感觉自己被一道锐利的目光死死盯着,生性警惕的她立刻顺着看去,果然到湖的那边亭台上,站着两个人影,定睛一看,正是楚晚卿和婢女连翘。
依稀看得出,楚晚卿头上还缠着白布,看来伤口还没好啊。
萧弥月依稀看得到楚晚卿脸色冷沉,感觉到目光怨毒,她笑了一下,贱兮兮的抬手晃了晃,跟楚晚卿打招呼,然后感觉楚晚卿更恼恨了。
茶茶无奈:“咳,郡主何必理会她,她反正不过来,你当做她不在就好了。”
萧弥月扭头,递给茶茶一个恶趣味的眼神和笑容,口型说:你不觉得逗狗很好玩?
茶茶更无奈了。
萧弥月笑了笑,带着茶茶晃悠悠的回关雎阁了。
对岸的亭台上,楚晚卿眼神淬了毒一样盯着萧弥月的背影,恨不得用眼神将萧弥月剁碎。
连翘安慰她:“姑娘,你消消气,犯不上为了她气着自己,您伤还没好全呢。”
说着,又忍不住啐萧弥月:“这个贱人也真是下作无耻,勾搭了王爷对她改了态度,如今竟然这样挑衅您,她以为她是个什么东西!”
楚晚卿紧紧扣着面前的栅栏,指甲划在栅栏上,咬得牙都要碎了:“一定要杀了她!”
连翘忙说:“姑娘要的东西奴婢已经出府去让人准备了,不日便可取来,届时用在药中让她服下,只消几次便可神不知鬼不觉的要她的命,姑娘放心,她一定不得好死。”
楚晚卿面色稍霁,略微满意了,让连翘扶着她去坐下休息。
可坐下没多久,玉竹匆匆来到。
“姑娘,方才听说王爷撤了禁令,让王妃自由进出王府了,眼下她正准备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