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的责罚了。”
她红着眼咬牙切齿:“而且要不是楚姑娘非要闯进来,还说那些话刺激挑衅郡主,郡主都病成这样几乎起不来了,也不会来了劲儿愤然起身拿枕头砸她,她就是自找的!”
嬴郅皱眉,置于腿上的手搓着拇指和食指,淡淡问:“她说了什么?”
茶茶将楚晚卿对萧弥月说的话和嬴郅重复。
其实也算不得什么特别过分的,但是这些话,不应该是楚晚卿表现出来的柔婉大度该说的,而且萧弥月成哑巴还病着和她有关,萧弥月现在不待见她不想见她很正常,她阻拦嬴郅请大夫,自告奋勇来诊脉,却对着病着的萧弥月说这些,确实是不对。
茶茶继续愤然指责:“就算郡主一时忘形说错话了,王爷将她毒成哑巴也够了,她以后都说不了话了啊,如今她病了王爷也不肯传太医请大夫,还让始作俑者来刺激她,王爷你便是再不待见,我家郡主也罪不至此吧?”
嬴郅蹙眉,目光寡淡的瞥着茶茶,显然是对茶茶的质问指责很不喜,他无论对错,也不是一个婢女可以诘问的。
茶茶有一肚子话要质问,但是被嬴郅这样的眼神看去,咬咬牙,不甘的闭嘴,可眼神还是不服。
嬴郅不想多留于此,看了一眼萧弥月后,便示意从安推她出去。
可刚要走,萧弥月那里传来粗嘎的嗓音。
嬴郅看去,便看到萧弥月张嘴似乎想说什么,那粗嘎的声音就是她发出来的。
茶茶见状,忙上前问:“郡主,你是有话要说么?是觉得不舒服还是饿了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