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长乐帮中酷刑甚多,有一项刑罚正是用一根木棍撑入犯人口中,自咽喉直塞至胃,却一时不得便死,苦楚难当,称为‘开口笑’。
展飞想起这项酷刑,吓得魂飞魄散,一掌朝狗杂种拍去。
【成是非:脑补最致命!】
【云罗郡主:贝海石脑补狗杂种叫展飞帮忙欺负侍剑,侍剑和展飞脑补狗杂种要折磨他,可见石中玉在他们心中的形象,显然平时没少干坏事!】
【七星塘慕容秋荻:一看就知道石中玉平时铁定常用酷刑折磨人,真是该杀!】
众人虽然没有看到石中玉干坏事,但从展飞、侍剑这些人的反应就知道石中玉有多坏了。
画面中。
狗杂种随手抓住了展飞,给展飞接好骨。
狗杂种微笑道:“好极,给你绑得十分妥贴,比我绑阿黄的断腿时好得多了。”
“阿黄是谁?”
“阿黄是我养的狗儿,可惜不见了。”狗杂种实话实说。
展飞大怒,厉声道:“好汉子可杀不可辱,你要杀便杀,如何将展某当做畜生?”
狗杂种道:“不,不!我只是这么提一句,大哥别恼,我说错了话,给你赔不是啦。”
说着抱拳拱了拱手。
展飞根本不相信狗杂种,只以为狗杂种又要变着法折磨他。
最终。
侍剑连忙推着展飞出去。
狗杂种哈哈一笑,说道:“这人倒也有趣,口口声声的说我要杀他,倒像我最爱杀人、是个大大的坏人一般。”
侍剑还是第一次见他忽发善心,饶了一个得罪他的下属,何况展飞犯上行刺,实是罪不可赦,不禁心中欢喜,微笑道:
“你当然是好人哪,是个大大的好人。是好人才抢人家的妻子,拆散人家的夫妻……”
说到后来,语气颇有些辛酸,但帮主积威之下,究是不敢太过放肆,说到这里便住口了。
狗杂种道:“你说我抢了人家的妻子?怎样抢法的?我抢来干什么了?”
侍剑嗔道:“是好人也说这些下流话?装不了片刻正经,转眼间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我说呢,好少爷,你便要扮好人,谢谢你也多扮一会儿。”
狗杂种对她的话全然不懂,问道:“你……你说什么?我抢他妻子来干什么,我就是不懂,你教我吧!”
狗杂种这时只觉全身似有无穷精力要发散出来,眼中精光大盛。
侍剑吓了一跳,连忙后退。
以前她都是宁死不屈,才得以保住清白身子。
这时见狗杂种眼光中又露出野兽一般横暴神情,不敢再出言讥刺,心中怦怦乱跳,颤声道:
“少爷,你身子没……没有复原,还是……还是多休息一会吧。”
狗杂种道:“我多休息一会,身子复原之后,那又怎样?”
侍剑满脸通红,左足跨出房门,只听狗杂种喃喃的道:“这许多事情,我当真是一点也不懂,唉,你好像很怕我似的。”
【成是非:唉,狗哥的话真是绝了,明明是什么都不懂,很单纯的话,但说出来就像一个淫贼调戏侍女一般!】
【小小少年杨过:狗哥是真不懂怎么抢人妻,也不懂抢人妻来能做什么!】
【血刀老祖:狗杂种十三岁前就见过他妈一个女人,之后又被谢烟客带到了摩天崖,更没机会接触女人,真是可怜!】
【铁剑门玉真子:其实他妈可以教他的,嘿嘿!】
【昌平公主李翠宇:无耻!】
【云罗郡主:下流!】
……
此时画面中。
狗杂种无聊,拿出他的泥人把玩。
然而他此刻力量大增,泥人直接被他捏坏了。
不过泥人坏了之后,竟然露出里面一个木偶。
木偶身上油着一层桐油,绘满了黑线,却无穴道位置。
木偶刻工精巧,面目栩栩如生,张嘴作大笑之状,双手捧腹,神态滑稽之极,相貌和本来的泥人截然不同。
狗杂种大喜,心想:“原来泥人儿里面尚有木偶,不知另外那些木偶又是怎生模样?”
反正这些泥人身上的穴道经脉早已记熟,狗杂种当下将每个泥人身外的泥粉油彩逐一剥落。
果然每个泥人内都藏有一个木偶,神情或喜悦不禁,或痛哭流泪,或裂觜大怒,或慈和可亲,无一相同。
木偶身上的运功线路,与泥人身上所绘全然有异。
狗杂种心想:“这些木偶如此有趣,我且照他们身上的线路练练功看。这个哭脸别练,似他这般哭哭啼啼的岂不难看?裂着嘴笑的也不好看,我照这个笑嘻嘻的木人儿来练。”
他当下盘膝坐定,将微笑的木偶放在面前几上,丹田中微微运气,便有一股暖洋洋的内息缓缓上升。
他依着木偶身上所绘线路,引导内息通向各处穴道。
【成是非: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