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皎洁,月色如水。
一道寂寞独孤倩影悄然而立,淡淡的月光洒在她的脸上,映衬出她惊人的绝色。
她身着云震般的锦绣宫装,长裙及地,长发披肩,宛如流云,灵动如星般的眸子静静望着江枫所在的宫殿。
“姐姐。”
突然,怜星眸光一凝,那条白影虽然一闪而逝,但她跟邀月朝夕相处多年,决计不会认错。
她娇躯轻颤,怔怔失神,眼中露出一抹黯然。
天上的星光仿佛暗淡下来,原本皎洁的孤月好似因为害羞钻进云层之中。
轰隆隆!
转眼间,月明星稀的夜空下起了狂风骤雨。
冷风吹来,怜星关上窗,想来另一边也是狂风骤雨晚来急……
怜星钻进被子里。
感觉有些冷,心中不由想到江枫给她检查手脚伤势的画面,身体似乎又暖了起来。
不知不觉间,怜星已进入甜蜜的梦乡。
……
第二天。
天未亮。
伴随着嘎吱一声,宫殿大门倏地打开,一条白衣身影迎着漫天朝霞缓缓走出。
她身着鲛绡纱所制的天珠光纱衣,上有鲛人泪所化的沧海月明珠和蓝田暖玉装扮点缀,端庄高贵,极为华丽。
当门外的花月奴和花星奴抬起头时,她已经越过两人站在了门口,负手而立,衣袂飘飘,宛如乘风。
她面容微抬,绝美精致到让任何女人都惊叹的玉容在朝霞的映照下仿佛染上了一层莹莹的光辉。
浑身散发着一股成熟雍容、端庄孤傲的惊人魅力。
花月奴和花星奴看到这道身影,身体一颤,单膝跪地:
“大宫主!”
邀月犹有一抹潮红未退的玉容面无表情,目光望着远方初升的朝阳,眼眸轻抬间,红唇轻启。
“你们都听到了?”
她的声音不大,甚至很平静,但却仿佛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慑人魔力。
花月奴和花星奴娇躯颤抖更加厉害,脸色惨白,感觉药丸。
邀月昨晚那么销魂的声音,她们守在门外又不是聋子,怎么可能听不到?
“大宫主饶命,奴婢昨晚睡着了!”
花月奴和花星奴连忙道:“奴婢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都没有看到,请大宫主降罪。”
虽然她们感觉死定了。
但强烈的求生欲还是让她们做着最后的挣扎。
说完。
她们低垂着脑袋等待邀月的雷霆怒火。
“今天是江枫回家的大好日子,就饶你们一次。”
邀月头也不回,身影快速远去:
“你们待会儿亲自服侍江枫更衣洗漱,收拾房间。”
“奴婢遵命!”
花月奴和花星奴常常舒了口气,感觉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其实邀月今天怎么都不会杀她们的。
哪怕她们在门外听了一晚墙角。
毕竟今天邀月心情很好。
更不想在江枫面前杀人。
何况花月奴跟花星奴还是她跟怜星的贴身婢女。
“这个傲娇怪!”
在邀月离开时,江枫就睁开眼了。
“你们进来吧!”
江枫没有继续睡懒觉,看着被撕走少了一大块的床单,对着花月奴和花星奴叫道。
“是,江公子。”
花月奴和花星奴进来,虽然心中有所猜测。
但看到一片狼藉的房间,白皙的俏脸顿时红了。
她们也明白邀月为什么特别叮嘱她们亲自服侍江枫更衣洗漱和收拾房间了。
她们毕竟昨晚已经听到了。
再看到这里也无所谓。
但若是移花宫其他弟子看到,她邀月宫主不要面子的吗?
……
另一边。
日上三竿。
怜星从睡梦中醒来,阳光明媚。
她起身打开窗户,微微刺眼的阳光照了进来,照在她睡眼惺忪的俏脸之上。
怜星深深吸了口气,空气清爽,仿佛被昨夜的狂风骤雨洗去了污浊,清新怡人。
昨夜的狂风暴雨不知何时早已停歇,
她望着窗前种植的牡丹、栀子等各种花花草草,经过一夜狂风暴雨的摧残,不仅没有颓败,反而越发娇艳欲滴。
青翠欲滴的草叶、粉红的玫瑰花瓣上,一滴滴水珠在阳光的映照下,折射出五颜六色的灿烂光彩。
怜星洗漱更衣,准备去给江枫送行。
……
移花宫外。
百花盛开。
江枫肩膀上趴着滚滚,身前是一匹通体雪白、不含一丝杂色的白马。
白马体型线条优美、高大雄壮,最令人惊奇的是头上还长着一对角,一看就不是凡品。
正是江枫之前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