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从服装厂接秦灵回家,一辆救护车停在小洋楼外,两个人抬着担架上了救护车。
“小姐,刚刚被送走的好像是老爷!”张云眼神好,一眼看到了担架上的人正是秦昊,“低血糖也能叫人晕倒成这样啊?”
“那当然了,你真是一点也不看书,为什么都说吃早饭很重要?”秦灵看着远去的救护车,她意识到秦昊不是什么低血糖,也不是别的病:“张大哥,那个药暂时就不要给他吃了,都晕倒了,”
“行,那我就不给他加那个了,老爷就是不好好吃早饭,他早上还跟人喝酒呢!”张云把车停在路边的树荫下,每天他把秦灵送回去之前,都是在这里跟秦灵单独相处一会。
安大桥跟几个小跟班在路边漫无目的的走着。
一个小跟班说道:“大桥哥,这是去哪里?又去看你那个秦家大小姐?”
另一个小跟班附和道:“咱们大桥哥哪里有空看秦家大小姐?他是带我们去哪里玩?”
“秦大小姐家就是在这附近,”一个小跟班眼尖,他用手肘杵了一下安大桥的腰眼,一边跟他挤眉弄眼:“大桥哥,你看,那辆车在晃啊,你说车里的人在干嘛?”
“这就是秦灵她爸爸的车,”安大桥在路边蹲下,示意小跟班们一起跟他看热闹:“大白天啊。这得是多激烈,小汽车能晃成这样?”
几个年轻人互相挤眉弄眼。
各自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蹲下,观察秦昊的车。
大约半小时后,小汽车的抖动停止了。
一个小跟班就要调笑两句,他的话道嘴边就说不出来了。
小汽车的门打开了,从车上下来的人是秦昊的司机张云跟秦灵,趁着四周无人的时候,张云的手在秦灵的屁股上摸了两把。
“卧槽!我看到了什么?”安大桥的脸色铁青,秦灵跟她家的司机刚刚在车里做什么,他跟秦灵也做过,心知肚明。
他身边的几个小跟班互相咬耳朵。
“原来那个最火的交际花就是她啊,我还以为是跟秦小姐同名同姓的。”
“对对对,我也听说了,听说她把商会的老头子全部睡过了!”
“这有什么稀奇的?我还见过一次,那谁家的老头,那个老的快走不动的家伙,上次摸秦灵的手呢……”
安大桥铁青着脸,看向身边的跟班:“你们都知道,怎么不告诉我?”
一个小跟班小心翼翼的道:“我们也不知道是同一个人啊,大桥哥?你没事吧?”
能没事吗?为了这个女人,安大桥甚至是偷了最疼他的二叔的东西:“行了,你们今天自己去玩吧,我没心情玩!”
秦灵的锦安服装厂跟二叔的庆祥服装厂是同行冤家,他为了秦灵的一点点甜头,居然做了吃里扒外的事情,他要去跟二叔道歉。
一想到秦灵一边对自己甜言蜜语,一边哄那些老头子,他心里恶心的都快吐了。
安大桥垂头丧气的走进庆祥服装厂,他在院子里踟蹰着,没敢走进安庆德的办公室。
安庆德从窗户上看到了他:“安大桥,你这个臭小子在我院子里装树呢?过来,过来,给我搬东西。”
办公室的地上堆着他新买来的画材,杜青青对画画的要求高,叫他把设计师办公室里的画材都换了。
安大桥被安庆德点名,身体震了一下,他没敢耽误,加快了脚步:“二叔,这些东西都搬到哪里?”
“全部搬到学义办公室的里间,就是你拿画的那个房间!”安庆德笑眯眯的望着安大桥。
安大桥的身子颤抖起来,惧怕的望着安庆德:“二叔,你都知道了?”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平时都不来厂子,突然来的很勤快,就以为你自己聪明?别人没你聪明?告诉你,你的所作所为,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安庆德严肃的道。
“二叔,我错了,我不该做吃里扒外的事情,我会去找秦灵把我给她的东西拿回来,”安大桥很怕这个叔叔,二叔是真的疼爱他,如果他犯错,二叔打人也是真的很疼。
“你要是没过来这一趟,这事情我不打算提的,既然你来了,我就告诉你吧,给人家的东西,给就给了,希望你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安庆德说道:“跟秦灵保持距离,如果你跟她做出什么不可弥补的事情,我可不会纵容你。”
“那我拿给秦灵的画怎么办?她是服装厂,拿了咱们的图,不就是跟咱作对吗?”安大桥见安庆德的声音严肃,但是没有要责备他的意思,浑身顿时一轻。
安庆德抬手给了安大桥脑袋上一巴掌:“就是说,那件事你不要管不要问了,就当什么也不知道。”
安大桥茫然:“可是我吃里扒外了,二叔不生气?”
安庆德看自己这个侄子的傻样,气就不打一处来:“现在知道是吃里扒外了,当时秦灵糊弄你的时候,你怎么没想到我会生气?”
“当时真的没想那么多?我现在知道错了!”安大桥绕到安庆德背后,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