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猴孩儿开始上蹿下跳,秦书铭指着小菊花说:“找她发泄!”
猴孩儿双眼通红,渴马奔泉一样冲到小菊花跟前。
咔哧咔哧一阵撕扯,小菊花身上的衣服便只剩下丝丝缕缕,胸前露出一条精美的项链。
秦书铭伸手撤下项链,小菊花惊恐道:“树桩子,好树桩,我不管你到底是谁,求求你别让这畜生骑我,算我求你了!”
“这项链是从哪里来的?”
“是当家的赏给我的,从哪里来的我不清楚,求求你,快让猴孩儿从我身上下去!”
秦书铭单手按住猴孩儿,问:“你们雀家门,一般都是骗钱就走,这次为什么要控制姜家?”
“我,我不知道,都是当家的安排的!”
这话明显是谎话,秦书铭松开猴孩儿,后者趴在小菊花洁白的胴体上,肆意妄为。
小菊花吓道:“当家的也是听别人安排,但向来单线联系,只有一次当家的喝醉了酒,说到对方好像叫樱花山庄。”
“樱花山庄是什么?”
“我不知道。”
“说!”
“我真不知道,求你别让猴孩儿骑我,我求求你了!”
秦书铭不再说话。
恶人总该遭到报应,否则何谈天理?
樱花山庄?秦书铭从未听过。
不过他知道,仅凭一个雀门老边家,绝没有能力灭掉秦家。
还记得当日那婆子说江湖八门都有参与,且不论是否为妄言,但整件事情的背后,定然牵扯许多。
往日里俯首帖耳的猴孩儿变得越发暴躁,在原始本能的催使下,去肆无忌惮的探索和挖掘。
将近半炷香的时间后,小菊花已经没了力气,躺在那里恶毒地盯着秦书铭。
一番收拾后,秦书铭让猴孩儿扶着小菊花,返回马车。
路上有人问起,秦书铭就说是戏团的,去后院表演节目。
回到马车上,将猴孩儿和小菊花都关进铁笼,盖好帆布。
正要离开时,镐头突然走过来,拉住缰绳问:“树桩子,你怎么在这里?小菊花那边的事情得手没?”
秦书铭道:“得手了,菊花姐让我提前回来的。”
镐头这才松开缰绳,匆匆走近院子。
秦书铭架上马车,离开新娘子家。接亲的其他马车都在,杂七杂八的,秦书铭驾车离开,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一路行驶到镇子外,与祥叔的马车会合,秦书铭把猴孩儿和小菊花都转移到祥叔的马车上。
小菊花动弹不得,但还是被捆住手脚,而猴孩儿也是浑身酸软无力,像喝了酒的弼马温一样,祥叔还奇怪为啥会这样,秦书铭来不及解释,让祥叔把人带回家关好。
而他则要趁这个时间差,去救石头!
马车回到姜家大宅,常管家询问缘由,秦书铭谎称当家的派他提前回来准备演出道具。
常管家没多询问。
赶着马车进入大宅,拴好缰绳,秦书铭正要开厢房门时,常管家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那个谁,你来搭把手!”
秦书铭假装没听到,继续往厢房走。
“就喊你的,老边戏团的,耳朵聋啊!”常管家又喊道。
秦书铭没办法,只好回身笑道:“常管家,实在抱歉,刚才心里一直惦记着当家的交代的事,没听到您喊话。”
常管家道:“前堂在摆放桌椅,人手不够,你去顶个人头。”
秦书铭道:“可是当家的交代我……”
常管家道:“他那边我会交代,你只管照我说的做,快去吧,手脚麻利些!”
前堂大院子中,人影穿插,一番忙碌的景象。
秦书铭被临时安排到一个叫刘管事的手底下,负责摆放桌椅板凳。
按照接亲队伍的时间估计,再有半个时辰就能回来,秦书铭心说必须赶在这之前救走石头。
那刘管事撑着腰站在庭院中央,对所有干事的指手画脚,秦书铭一时间难以脱身。
锣鼓唢呐声响起,接亲队伍已经返回,不知谁喊了一句“看新娘子去咯”,一群半大小子朝街边跑去。
秦书铭正想趁机离开,却听到刘管事大吼道:“干你们手上的活儿,婚席就要开始了,干不完活当心我杀了你们!”
吹吹打打中,八抬大轿停在姜府大门。
新郎官斜身坐在轮椅上,上前挑开轿帘,看到披着红盖头的新娘子,新郎官咧嘴露出一口向外呲出的龅牙,口水顺嘴角淌下来,旁边早安排了丫鬟帮他擦口水。
一行人进入大宅,秦书铭注意到老边家戏团的人也在其中,便躲在花瓶后面假意扫地。
避过人群,秦书铭立即朝厢房方向跑去。
进厢房,入里屋,打开缸盖,背起石头。
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回来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