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垫着。
两个小家伙睡在软软的草堆上,眉开眼笑,露出脸上的小酒窝来。
“阿鸢。”
白珏面带愧疚地走到她面前,同她坐成一排,道:“方才是我疏忽了。”
“这不是你的错。”裴鸢然暗暗好笑,“她自己做事不动脑子,不怪你,更何况你每次都帮我守在外面,应该是我谢谢你。”
否则她也不能每次都这么心安地在帐篷里给孩子喂奶。
见她笑靥如花,压在白珏心上的大石头这才消失。
他沉吟片刻,正打算说他过阵子就要离开的事情,一声急促的呼喊打破了眼前的平静。
跟她们一块的木匠孙山着急忙慌地找到她,道:“阿鸢姑娘,你能不能帮我看看我闺女?她昨儿个就不太好了,一直忍着没说,刚才直接倒下了。”
裴鸢然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把孩子交给白珏,“带我去看看。”
孙山应了一声,就带着她过去。
孙山比她哥哥大几岁,有一儿一女,是对龙凤胎,今年六岁了。
她之前接触过两个小朋友,乖巧得很。
一看小姑娘,小脸红扑扑的,躺在草堆里,迷迷糊糊地说着胡话。
急得孙山和他媳妇直掉眼泪。
“阿鸢姑娘,你可一定要救救我闺女的命啊,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孙山媳妇说着就要跪下了。
裴鸢然眼疾手快拦住了她,面色严肃道:“以后觉得不舒服就要告诉我,早早治疗才好得快。”
“诶,好嘞!”孙山和孙山媳妇连连答应。
她手已经落在小姑娘的额头上。
烫得吓人。
她立刻喂了一颗退烧药到小姑娘嘴里,随后灌下一点水,药就咽下去了。
她松了口气,要是孙山和他媳妇不守在这,她还能给小姑娘打一针退烧针,好的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