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剑秋想了想,猜到了阿比奥特的意思。
斯科特这老头子,又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了。
他披上了自己的皮外套,背上了枪套,戴上了牛仔帽,和阿比奥特走到了哈尼夫的房间外面。
他敲了敲哈尼夫的门。
哈尼夫伸了半个头出来,看到了阿比奥特,翻了个白眼。
“别翻死鱼眼了,带上武器,跟我走一趟。”陈剑秋对哈尼夫说道。
“哈,有活儿。”哈尼夫的头缩了回去。
半分钟不到,门再次打开了,全副武装的赏金猎人出现在了门口。
紧接着,陈剑秋又敲开了卡米拉的门。
既然出手,那就得万无一失,来都来了嘛。
不一会儿,四人四匹马出现在了圣菲城的街道上。
除了陈剑秋以外,其他三个人,都是曾经赫赫有名的赏金猎人。
在阿比奥特的带领下,四人骑着马出了城,很快便来到了目的地。
这是一个孤独的土坯小屋,位于一片小山丘的后面,周围光秃秃的,只有几块大石头。
土坯小屋的窗户里,隐约透着点灯光。
陈剑秋四个人在离土坯屋还有一百米左右的地方,下了马。
他们把马拴在石头上,然后悄悄地来到了土坯房的窗户下面。
他们靠着窗户,悄悄地听着里面的动静。
屋里面传来了两个男人的对话,说的是西班牙语。
在他们几个人里,只有卡米拉听得懂西班牙语,不过从她的表情来看,似乎事情还真不是这么简单。
陈剑秋想都没想,手一挥,四个人直接冲了进去。
土坯屋里光线很暗,正对着门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盏煤油灯,两个墨西哥人正坐在桌子边商议着什么。
他们其中正对着大门的那个墨西哥人看见了闪进门来的陈剑秋,伸手要去摸腰间的枪,却被陈剑秋一枪打穿了手心,血流不止。yushuGU.
而另一个,则在准备起身逃跑时,被陈剑秋身后的卡米拉一枪击中了小腿,倒在地上哀号。
哈尼夫和阿比奥特冲上前,一人一边,瞬间控制住了这两个受伤的墨西哥人。
“房子里还有其他人。”卡米拉对陈剑秋说道。
刚才在外面的窗户下,她从两人的对话中得知。这俩人接了斯科特的任务,要求他们杀一个有身份的人。
不过这俩人觉得受害者的身上还有油水可以榨,于是掏了那人的怀表,在斯科特那边谎报了任务已经完成,然后把那人绑了票。
他们打算榨干这人的油水再撕票。
在他们看来,这样应该就不算违约了。
陈剑秋拿着桌上的煤油灯,开始在屋子里找寻。
这个屋子并不大,他很快发现了一个地下室的入口。
当他把盖在入口上的活板打开,将煤油灯靠近地下室的入口时,他看到了一个人被五花大绑地捆着扔在了下面。
他的嘴被一块破布塞着说不出话,向着洞口处“唔唔”直叫。
陈剑秋借着煤油灯的灯光看清了那人的脸。
这人他认识。
斯科特的律师,马特·迪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