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
“你有手下么?又是维持治安,又是做生意,诶,万一有人惦记你这些宝贝怎么办?”肖恩又好奇了起来。
“所以我只做熟人的生意,至于治安,人人都有枪不就众生平等了,管我什么事?他们要是觉得枪不够劲,还可以找勃朗宁替我代销一部分炸药给他们。”老头不以为然,“对了,你废话怎么这么多?”
“把东西拿出来吧。”陈剑秋对肖恩说。
肖恩从贴着肉的衣服里掏出了袋子,把那两根金条和一堆小金块倒在了桌子上。
陈剑秋捡了一根又放了回去。
老头有点诧异,但没说什么,把剩下的金子倒进了秤里。
“一共18盎司。”老头确认下秤的读数,给陈剑秋也看了一眼,“我按照市场价20美元1盎司的价格给你兑换,抽百分十的佣金。”
“百分之十?”肖恩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这是惯例,我的孩子。”老头拿出了一个小本,在上面记录着什么。
“百分之六。”陈剑秋从秤里又抽走了一根金条。
老头有点犹豫,最近淘金客越来越少了,自己的兑换业务也好久没有开张了:“你们在附近找不到合适的收购商的,如果不是勃朗宁。”
“百分之四。”陈剑秋干脆就留了一个小金块在秤上。
“行,行,看在勃朗宁先生的面子上,我收百分之四。”西格蒙德老头还是屈服了。
陈剑秋这才把所有的金子重新倒回到秤上。
一共28盎司。
老头从保险柜里拿了一摞美元,递到陈剑秋的手里。
有了钱,自然是要采购一番。
当三个人重新从镇子的服装店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副模样,肖恩挑了一条灰色的背带裤,飞鸟则找了一件合身的背心。
陈剑秋,身上穿了一件崭新的暗红色皮夹克,头上戴着一顶相同颜色的宽檐牛仔帽。
他喜欢纯粹的颜色,胜过混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