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郡主和伯爷的义绝,何太守其实做不了主……但如果郡主要休夫,或者要和离,他只是做个见证,官府备个案,这种顺水人情,那就是不送白不送了。
但关键是,他这话这么一说,在围观群众心里,那就是盖馆定论……就不会有人说长宁郡主休夫做的过份了。
摊上这种聪明人,事情更加顺利。
陈伯鸣几人慌张极了,又过来跪到长宁郡主面前。
陈伯鸣伏地哭道:“娘亲!!求求您也为孩儿想想啊!”
沈昼锦义正辞严的道:“兄长!!你不能只顾着父亲,就不要母亲了!!你身为人子,不能只索取不回报!你能不能也为娘亲想想!娘亲不休夫,难道要一辈子与那人绑在一起?你于心何忍?又置皇族与何地!!”
扣大帽子么,她也会,她扣的比他可利索多了,在圣光符作用之下,她的形象真是伟光正,众人纷纷帮腔。
陈仲斐跪在地上,仿佛接受不了似的,身体摇了摇,垂泪道:“娘亲,怎么会有这种事!爹,爹他怎么能这么做……”
沈昼锦看着他,努力控制着嘴角没往上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