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脉象,起码已经有五六年了。据我推断,应该是在室中摆了特殊培育的玉玲珑花,然后一点一点加大药量,摆放的时间起码有半年左右。起初只是头晕,渐渐的就会失眠,身体会越来越弱,后期就会吐血。”
她顿了一下:“但是,这种毒一般不致命,而且中毒之后,假如一直不摆这种花,一年半载之后,就会渐渐恢复……除非是每隔一年半载,都会再摆上几个月,天长日久,才会致命,而且把脉很难把出来。”
信郡王沉默良久,缓缓的道:“有没有无意间中毒的可能?”
“没有。”沈昼锦道:“以香气来当毒,人会觉得香气熏人,自己能察觉到是被熏到头晕……这是一。其二,没有经过制练的玉玲珑花,也没有这么大的毒性。”
信郡王想了半天,又是气恨又是茫然:“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怪他想不通,正常人都想不通,承恩伯又没有妾,长宁郡主活着能碍了谁的事?
沈昼锦这会儿没有证据,也不解释,就道:“你不用着急,我会治好娘亲的。”
信郡王咬牙切齿的点了点头。
此时,外头。
谢思危将沈昼锦那三种丹各取了一粒,派了心腹出门,找大夫验看。
如今王府里头,也不知道哪个是人哪个是鬼,所以,沈昼锦给的药,他还真不敢轻易就用。
才刚吩咐完,就听到咄咄的声音,一个断了半条腿的老仆,慢慢的走过来,木棍做的假腿和拐棍,重重的敲打着地面。
谢思危上前扶了他一把,老仆向他点头为礼,拄着拐棍走了。
谢思危转身回了房间,张开手,手心里一个小小的纸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