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入,“王爷,王妃点下已经关在柴房里两个时辰了,她本就体寒,今日还冷,若是让她一直呆在那里的话,恐怕……”
箫应懃缓缓地抬起眸子,冷厉地扫了一眼深受自己信赖的侍卫。
“你逾越了。”
御风默了下,缓缓地低下头,“少爷和小姐因为王妃殿下被关在那里,一直站在柴房外面。属下担心少爷和小姐也会在这天寒地冻的天气里生病。”
箫应懃冷嗤了一声,“本王平日太随她的性子,该让她好好地收收心了。若是之后还一直这样,早晚惹出大事。”
豫王府门口。
一辆马车,停了下来。
从马车上下来一位身着华服的年轻男子。
他抬起头,望着豫王府府上的题字,“王叔的字倒是一如既往的好,只可惜物是人非,人已不在。”
豫王府牌匾上的字,正是箫应懃的父王亲笔所提。
年轻男子扬起下巴,“叩门。”
“是,王爷。”
砰砰砰,敲门声传来。王管事匆匆打开了王府的大门,看到眼前年轻的男子,脸上流露出诧异。
“靖、靖王爷。”
“怎么,不欢迎本王深夜前来?”靖王弯起唇,“本王听闻豫王兄要迎娶的女子,医术高明,如今便想来请教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