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在皇宫之中难以生存。她坐在箫应懃身边,听着李槐在那边长篇大论。
先前在宫宴上,她也曾见过这位李大人。
坐在距离皇后很近的地方,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国舅爷。
“薰芸,你也赶紧给豫王妃赔个不是。”
李槐说的嗓子都干了,也没见薛娆说一句话,心里焦急不已。
李薰芸咬了一下嘴唇,心有不甘,却还是起身,按照李槐交代过的,“豫王妃殿下,先前是我多有不是,冲撞了您,还请您大人有大量,莫要再与我计较。”
一张瓜子脸都涨红了。
薛娆这才抬起眼睛,看了她一眼。
一看便知,她这辈子都没有像现在这般给人请罪,还是被李槐逼得。
薛娆红唇嗡动,声音柔和地说道,“你未曾与我来往,对我有诸多误解,我能理解,但是我何时与你计较过。”
“你若是来赔不是,我接受便是。但那些莫须有的东西,要强加给我,那万万不行。”
李槐和李薰芸一下子便听出了薛娆的画外音。
李家的遭遇和她没有任何关系,来赔不是,那也是李薰芸对不起她在先,她可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情。
而薛娆也没说错。
李家的遭遇,是箫应懃一手推动的,和薛娆没有一点关系。
但他们能说是箫应懃把李远年的事情上报朝廷吗?
肯定不能,证据都没,况且箫应懃是真正的萧家人,和他们这些外戚不一样。
李槐被薛娆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险些气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