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萧止染越是觉得那个男人搞不好正在盘算着更深的东西。
“太子殿下无需担心,我们的人一直都在暗中盯着豫王的一举一动,他并没有和朝中的重臣有任何书信往来,也没有调兵的迹象,或许太子殿下您之前的也都只是担忧罢了。”
“你是在指责孤在胡思乱想?”萧止染冷嗤。
“属下不敢。”
“你们只是不知道那个男人的手段罢了,他越是什么都没做,越是可能表现的什么都做了。”
萧止染根本不相信自己的下属带来的消息,他必须眼见为实,“备车,孤要去豫王府。”
……
盛京的雪,飘得越来越大,薛娆吃饱喝足之后,甚至懒得出门,干脆就在箫应懃的房间里住了下来。
至于王府里都在传什么,管她什么事。
反正说要娶她的人,是箫应懃。他们的主子都发话了,他们还猜测个什么。
薛娆钻在温暖的被窝里,没多久,眼皮便觉得有些重,渐渐地合上。与此同时,此时的前厅内,氛围多少有些剑拔弩张,萧止染环视了一圈,“孤今日来,便只有你一人来,你的王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