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搓着手向何雨柱解释:“那是我的意思吗,再说人都死了,你跟一个死人计较有什么意思?”
何雨柱抬起头,脸色复杂。
合着人死了你才想起有我这么一个儿子呀?
何大清摇晃着身子陆续说:“俗话说得好,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快八十岁了,也快死了,我这个快死的人低着头来见你,你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个台阶下吗?”
听着何大清的话,众人纷纷点头。
秦淮茹更是悄咪咪地扯了一下何雨柱的衣服,让他不要在乎以前的事。
听出何大清语气中的愧疚,何雨柱的情绪平复了些,问:“当年我带着雨水去找你,你为什么要听你媳妇的把我们赶走?”
何大清低着头,坦然地承认自己是怕媳妇。
这话一出,搞得何雨柱都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追问下去。
何大清继续诉苦:“我也老了,想回家住,老话说了,老吾老,以及人之老,你是我的亲生儿子,我凭什么不能回来,你可以给他们养老,为什么不能给我养老?”
啧!
何雨柱撇了撇嘴。
他不傻,知道何大清的意思。
无非就是被白家赶了出来,这才想起自己这个亲儿子,想让自己给他养老送终。
何大清没有停,继续诉说着自己对儿女的愧疚,说着说着,他还说起来了以前的趣事,将傻柱这个外号的来历都搬出来讲给大家听。
何雨柱一阵无语。
自己如今都老大不小了,也是要面子的好不好?
不过经过何大清这么一回忆,爷俩的关系倒是缓和了些。
何大清眼睛一眯,趁热打铁:“再说我也不是完全不管你呀,我每个月都会给你寄十块钱,一直持续到你找到工作为止。”
语气一顿,何大清看向易中海,补充道:“这事老易也知道,我钱都是寄给了他。”
此言一出,大家睁大双眼,诧异地看着易中海。
这么多年过去,愣是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件事,看何雨柱的表情,他这个当事人恐怕也不清楚。
难道一大爷私吞了这笔钱?
一个念头浮上众人心头,又被大伙第一时间否决。
易中海就不是这种人。
再说何大清离开四合院的时候,他就是八级钳工了,每个月将近一百块钱的工资,看得上区区十块?
不过再怎么讲,易中海都要给这事一个解释。
面对众人询问的目光,易中海脸色平静地解释道:“是,何老哥离开的前几年确实有寄钱,一直持续到柱子上班,钱也确实寄到了我这里,只不过我没有给柱子讲而已?”
“一大爷,为什么?”何雨柱情绪略显激动。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何大清彻底不要了自己,没想到他还是关心自己的。
“柱子!”易中海看着何雨柱,语重心长地反问道,“我问你,就当时你的状况,我说钱是何老哥寄过来的,你会要吗?”
此言一出,何雨柱也沉默下来。
自己的脾气自己最清楚,自然不可能要这笔钱。
易中海继续说:“我就怕给你讲了以后你反而对我也有意见,叫你来我家吃饭,你都会想这是不是何老哥暗中安排的,然后赌气不接受大伙的救济。”
何雨柱挠了挠脑袋。
自己还真有可能这么做。
众人也露出了然的表情。
根据他们对何雨柱的了解,易中海的做法才是正确的,不然这小子真可能跟大伙对着来。
易中海继续说:“柱子,现在我也不瞒你了,你找的借的钱我都是用的这笔钱。”
“柱子,你好好想一想,我什么时候催过你还钱?”
何雨柱点了点头。
易中海没说错,每次自己去借钱他从来推辞过,事后也不会催自己还钱。
何雨柱记得很清楚。
自己借的大部分钱都没有还。
现在仔细算算,至少也有一千块。
“柱子,老易做得对,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做的。”阎埠贵在一旁好言相劝,“他不瞒着你,你肯定不愿意接受他的救济。”
何雨柱讥讽道:“三大爷,您少说两句吧,一大爷我当然信,但是您…”
说到这,何雨柱摇摇头。
他虽然什么也没说,但好像什么都说了。
“三大爷,就您这性子,您肯定会把这笔钱占为己有的。”小当心直口快地说道。
“小当!?”
秦淮茹敲了一下小当的脑袋。
阎埠贵好歹是长辈,哪有当晚辈的这样说长辈。
阎埠贵苦笑着摇了摇头。
是。
自己是喜欢算计,但自己也是有底线的好不好。
最多就是算计个几块钱,每个月的十块钱变成五块钱。
随着事情的说开,屋子里也恢复了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