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家走,路过中院时,刚好碰上怒气冲冲的何雨柱。
哼~
阎埠贵只觉得脸隐隐生疼,冷哼一声,装作没有看见。
他不想搭理何雨柱,但何雨柱不这么想。
“阎老抠?!”
只听得何雨柱大喝一声,大步赶了过去。
“傻柱,你想干什么?”阎埠贵脸色一沉,正义凌然瞪着何雨柱,“怎么,你还想打我这个三大爷不成?”
“三大爷?”何雨柱一把拽住阎埠贵的衣襟,面露不屑地举起右手臂,“去踏马的三大爷!”
“柱子,你想干什么?”这时,易中海刚好出门放东西,看到这一幕后大步地冲了过去,一把抓住何雨柱的手臂。
“一大爷你别管,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阎老抠。”何雨柱用力挣扎了一下,却没能挣脱出易中海的手掌。
别看他是四合院战神,但纯比力气,不见得是最强的那个。
“柱子,你放手!”易中海怎么可能放开,狠声说道。
这个何雨柱脾气太暴躁了!
“傻柱,你打了我,你也落不到好处,这样不划算。”阎埠贵在旁边好言相劝。
“我去尼玛的不划算。”何雨柱咬牙切齿地盯着阎埠贵,心里面是越来越窝火。
棒梗一看,赶紧往家跑。
“柱子,你干嘛呢?”秦淮茹跑出来一看,这还了得,急忙跑过来拉住何雨柱。
打了阎埠贵,何雨柱肯定要赔钱。
这对把何雨柱的钱视作自己钱的秦淮茹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钱到了阎埠贵手里那就和她没啥关系了。
何雨柱自然不服,和阎埠贵吵了起来,声音大到整个四合院的人都听到了。
“哥,阎老师好像在和何雨柱吵架。”叶国美站在门口听了会,朝叶国强说道,“刚才聋老太太都过去了。”
“走,我们去看看。”
叶国强虽然不想理会四合院里的破烂事,但还是没能按捺住内心的好奇,带着叶国美迅速赶到中院。
中院。
何雨柱被秦淮茹和易中海拉开,犹自对着阎埠贵破口大骂。
阎埠贵的脸色也不好看。
“柱子,你少说两句。”聋老太太用拐杖敲了敲地面,扭头看向阎埠贵问道,“阎埠贵,你哪里又惹到我家柱子了?”
阎埠贵一脸委屈:“老太太,您这也太偏心了一点吧,我可没有招惹您的大孙子。”
“胡说,没招惹柱子他能气成这样子?”聋老太太吹胡子瞪眼。
“老太太,您还真冤枉我了,我今天都没和傻柱说过话。”阎埠贵心里面也很憋屈,“我从国强那出来,这才走到中院,傻柱就冲过来想打我,不信您问问国强。”
“三大爷确实才从我那出来。”叶国强在人群里说了一句。
聋老太太又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摇了摇头。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一出门就看见何雨柱想打阎埠贵。
聋老太太眉头一皱。
难道自己真的冤枉了阎埠贵。
“柱子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见聋老太太沉默了下来,易中海赶紧询问起何雨柱来。
“一大爷,这三大爷太不厚道了,收了我的礼物不办事咱就不说了,他还把昨天车轱辘的事告诉了冉老师。”何雨柱愤怒地看着阎埠贵,“害得人冉老师误会我了。”
正所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这阎埠贵好歹也是人民教师,怎么连这点浅显的道理都不明白。
“傻柱,你说话可要有证据,我什么时候给冉老师讲过这件事?”闻言,阎埠贵更委屈了。
自己今天一天都没和冉老师讲过话,怎么可能把车轱辘的事告诉她?
“放屁,不是你还有谁?”何雨柱并不相信阎埠贵的话。
现在的阎埠贵在他这边一点信誉都没有了。
“傻柱,你不要冤枉人,要不咱们把冉老师请过来当面对质?”阎埠贵也不心虚,提议把冉老师请过来。
“好…”
听到把冉老师请过来,何雨柱刚想答应,忽然想到车轱辘一事不是那么光彩,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老阎,我昨天不是讲过不要把咱们四合院的事拿出去乱讲嘛?”易中海皱着眉头,不满地看着阎埠贵。
“老易,我真的没讲过这事。”阎埠贵也是一脸无奈。
“那冉老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何雨柱不服气地问道。
“反正不是我讲的。”阎埠贵也来气了,冷着脸回答道。
易中海想了想,点头说道:“柱子,我相信不是老阎讲的。”
和阎埠贵当了这么多年的邻居,他是什么人易中海很清楚。
“那会是谁?”易中海的话何雨柱还是信的,他放下对阎埠贵的怀疑,瞪着眼睛扫视了一圈四合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