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南线战斗进行的同时,定东王带120艘舰船及3万大军到达昆郎盆地的北端。
定东王既没有乘黎明时分进攻,也没有进行偷袭。
三位十万王的失踪,千里步辉的失联,让他忧心忡忡,他怕三关军已经提前知道消息,设有埋伏,故在天明时刻选择了进攻登岸。
定东王和丞相府的百万皇二人悬立空中,身后跟着六位十万王。
对面,老叫花子和名秀也立于空中,身后跟着云生、僧王、肃泰和邦战国四人。
看到名秀身后的云生,定东王不由地大吃一惊,一种不祥的念头顿时涌上心头。
“糟了!”
大德三位十万王千里追击云生,三名十万王至今未归,但云生此时不仅已经返回,而且还完好无损。
“千里步辉呢?”
“不好!定然是千里步辉消息泄露,那三名追击云生的十万王被名秀或是老叫花子伏击了。”
眨眼之间,定东王的大脑迅速运转,几乎能想到的可能性都已被他想到。
但是,面对名秀和老叫花子等人,定东王内心慌乱,但却表面装作镇定自若。
定东王大声道:“名秀,还不速速束手就擒?”
名秀道:“乱臣贼子,无耻小人,还敢口出狂言?今日我名门便替大德王朝除去你这勾结倭寇,残害东海百姓的祸害。”
定东王听后,脸色微变,双眼瞟向身后两边的诸位十万王。
“这名秀真是可恨,当着众人之面揭穿我的老底,今日不斩杀名门和云生,将来必成大患。”
定东王听后哈哈大笑,以此来掩盖自己的窘迫之状。
定东王大笑道:“好像乱臣贼子是你们名门吧!勾结倭寇、残害东海百姓的祸害正是你名秀的好女婿云生吧!”
云生上前,道:“定东王,你身为朝廷重臣,却勾结倭寇,倒卖粮食,毒害东海百姓。不幸被我发现,三番五次欲置我于死地。
自古以来,邪不压正。我实话告诉你,你那追杀我的三位十万王已经葬身大漠,千里步辉那奸细也已被我正法。”
“果然那三名十万王和千里步辉已经死去。”
定东王听后,怒火中烧,看着名秀和老叫花子等人,大声喊道:“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给我上!”
定东王迎向名秀,丞相府百万皇迎向老叫花子,另外六名十万王分别扑向云生、僧王、肃泰和邦战国四人。
定东王所带的六名十万王中,其中四名十万王相互一视,心中会意,其中一人大声喊道:“云生小儿,拿命来!”
四位十万王身绽红光,率先扑向云生。
云生见有四名十万王围杀过来,心中大喜。
他一人引来四位十万王,其他人便轻松了许多。
云生手持长风长枪,手腕一抖,梨花纷飞,点向四人。四人成东南西北包围之势,身绽红光,将云生紧紧围于其中。
云生也全身红光大放,与四人对抗。
真气相撞,轰然炸裂,气浪横飞,狂风大作。
云生直觉胸口一闷,口中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四人见云生口吐鲜血,并未再身绽红光,而是手持刀剑杀来。
云生长枪于一名十万王战刀相碰,火光四射。
云生借力打力,高高跃起,跳出战圈,而后连忙向北而去。
云生感觉四人好像围而不攻,仅用七成功力,心中甚是疑惑。
四位十万王紧随其后,向北追来。
僧王对上一名十万王,两人红光绽放,忽明忽暗,两人俱是长棍,铁对铁相碰,硬对硬相撞,一时难分上下。
肃泰手持飞天神棍,三十六招飞天棍法,大力横扫竖砸。邦战国手持战刀,蝴蝶飞舞。
二人一快一慢,一重一轻,与那十万王厮杀起来。
那十万王身绽红光,手持长枪,长枪所击,寒星点点。不多时,便将肃泰、邦战国二人杀得连连后退。
定东王对上名秀,丞相府百万皇对上老叫花子,四人黄光大绽,领域相撞,怦然作响,一时杀得难解难分。
云生飞行在前,四位十万王在后,众人不急不慢。
云生心中疑惑,见离开莽江甚远,遂停下身来,手持长枪,看向四人。
四位十万王也随之停下,并排而列,并未对云生形成包围之势。
“老夫乃原云海关都统,现为莽江战线都统峻峰。”一位年长者说道。
云生心中大惊:“您是云海关都统?”
年长十万王大笑道:“不错,我也是三关将士之一。”
云生听后,心中大喜。这老者初次相见,便报上三关大名,可见对自己并没有半点恶意。
又一名十万王道:“我乃莽江战线都统守道信。”
另外一名十万王道:“我乃莽江战线都统松时彰。”
最后一名十万王道:“我乃莽江战线都统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