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泰、闯破城、烨新桥、峙岳、略经天、月掷钊六人大步疾行,过不多时,便来到高桥府城墙之下。
城墙之上,到处都挂满了灯笼,高大的城墙被照得清晰可见,城墙上有不少的将士手持刀枪,来回走动。
肃泰、闯破城、烨新桥、峙岳、略经天、月掷钊六人悄悄来到城墙之下。
六人轻轻一跃,跳上城墙,手持大棍长枪,左右挥击,一时城墙之上人马飞扬,纷纷跌落城墙之下。
肃泰、闯破城、烨新桥、峙岳、略经天、月掷钊六人分成两路,各自攻向一边。
此时高桥府的大部分守军抱着长枪战刀,蜷缩在城墙上面,正闭目小眠。
众守军见有人偷袭,纷纷持刀持枪,围攻而来。
肃泰六人大棍长枪横扫竖打,大棍扫过,飞扬一片;长枪掠过,倒下一片。
带队守卫的一名万人侯正在睡觉,见有人偷袭,忙提刀而上。
肃泰挥棍砸下,那万人侯提刀相迎。刀棍相碰,火星四溅,万人侯直觉得手臂酥麻,一时有些把持不住,战刀险些脱手而飞。
肃泰再次大棍扫过,那万人侯转身躲开。身形刚刚旋转,只见侧面一人奔来,手持大棍再次拦腰扫来。
高桥府万人侯遭两侧夹击,躲无可躲,只好挥刀相迎。
刀棍相碰,火星四溅,那万人侯被闯破城直击得连退三步,又觉得手臂一阵酥麻,一时把持不住,战刀脱手而飞。
万人侯心中大惊:这都是些什么怪物,怎么一个比一个有力,一个比一个劲大,一个比一个勇猛?
什么时候一个打铁铺也出了这么多万人侯?
肃泰紧接着上前,三十六式飞天棍法舞得呼呼生风,那万人侯手中失去战刀,根本无法与肃泰交战,只好腾挪转宕身体,步步后退。
闯破城从侧面攻击,一棍扫来,正中那万人侯左腿。
“喀喇”一声,那万人侯左腿断裂,身体向左倾斜。就在这时肃泰一棍击来,正中万人侯脑袋。
头颅破裂,血浆四飞,万人侯的身体倒飞而出,跌落城墙之下。
肃泰、闯破城、烨新桥、峙岳、略经天、月掷钊六人沿着城墙一顿追击,高桥府的守军死得死,逃得逃。
城墙之下,看守城门的守军见城楼之上杀声大作,在一名千人将的带领下,遂分成两路,沿着阶梯纷纷而上,前来相助。
就在这时,只听得“吧嗒”一声,城门上的横档自动掉落,而后“咯吱”一声,城门自动打开。
看守城门的守军纷纷大惊,一个个惊得嘴巴大张,以为是遇到鬼了。
将士们纷纷上前,准备将城门关闭,就在这时,只见一道道银白的月光划过,很快组成一片银白的光网。
甚至连一声惨叫的声音都没有响起,一颗颗脑袋便掉落地面,一股股鲜血冲天而起。
云影身穿隐身衣,手持无影剑,如同索命无常,来回穿梭,收割着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肃泰、闯破城、烨新桥、峙岳、略经天、月掷钊六人驱逐完城墙之上的守军,而后纵身一跃,跳下城墙,来到城门跟前。
此时城门已经打开,肃泰六人直向城门奔去,持枪挥棍攻向城门的守军。
大棍砸过,一棍棍呼呼生风;长枪刺过,一朵朵梨花绽放;长剑扫过,一道道月光泛起。
在七名万人侯的攻击之下,不过片刻功夫,城门处的守军便已消灭干净。
远远的,只听马蹄声音响起,如浪潮一般涌来。
原来就在肃泰几人出发后的一刻钟,邦战国大吼一声,组织三关旅大军前行。
众三关旅将士挥鞭策马,成两路纵队向高桥府方向而去。
大军疾行,远远地便看见高桥府的城门已经打开。
肃泰、闯破城、烨新桥、峙岳、略经天、月掷钊六人见大军进城,翻身上马,一字并肩,沿着东西大街,一路狂奔,持枪持棍,充作前锋,为三关旅大军开路。
在六人的身后,近万名三关旅将士按照建制,成两路纵队,紧随肃泰六人,沿着东西大街,直奔西城门而去,根本不作半点停留。
高桥府城之中的守军见肃泰六人勇不可挡,纷纷退向两边。
高桥府城之中,因大部分将士赶往横屯江大桥阻击三关旅,所以此时城中留守的将士仅仅不足千人。
三关旅将士身骑战马,手持弓箭,借着月光,弯弓搭箭,一边疾行一边射箭。
马蹄不停,箭雨不息,三关旅将士前锋很快穿城而过,来到西城门。
此时只见西城门早已打开,一道身影站立在城楼之上,身形笔直,如同标枪。
“云生总镇!”
众将士看见云生,就会不由自主地从内心深处涌出一阵激动,万分信任。
众将士相信,只要有云生在,就没有趟不过的河,就没有翻不过的山,就没有打不赢的仗。
在强大的箭雨掩护之下,半个时辰,三关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