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云生命人继续修补战位,并亲自督察。
远处的剪壶山脉依旧是大火熊熊,浓烟滚滚,细小的烟尘随风飘荡。
不多时,整个前锋旅的阵地上空都飘浮着一层烟尘。
这时,月掷钊赶来,满身满脸是灰,忙向云生报告道:“总镇,兽人已经撤退了。”
云生大喜,忙令月掷钊洗漱休息。
云生连忙来到军部,向吉家兴都统报告兽人撤退之事。
吉家兴都统很高兴,好像早已知道了兽人撤退之事。
吉家兴都统道:“这次你功劳甚大,我准备向镇南王大人报记你个人大功一次,前锋旅集体大功一次。”
云生答道:“谢谢都统大人关心,不过牺牲将士的抚恤可一定要按时下发啊。”
云生的父亲在乌思托江一战为国捐躯,却没想到兵部左侍郎既没有下发丧报,而且还贪污了父亲的抚恤金,害得他和母亲苦等了十三年,都不知道消息。
所以,云生对下发丧报和体恤金一事颇为关注。
吉家兴都统笑道:“放心吧,凡是为国牺牲的将士们,我们一定不会亏待的。”
云生点头,这才离开吉家兴都统的帐篷。
中午时分,吉家兴都统派人送来了牛羊鸡鸭,炊事人员在山坡后支起上百余座炉灶,一时阵地之上,香气四溢。
前锋旅众将士二十多天都没有好好休息,好好吃喝。见到肉食,一个个狼吞虎咽,大口朵颐。
到了晚上时间,云生令步兵第四旅的将士们负责晚上站岗执勤。
不料,步兵第四旅的一名千总异常牛气,拒不执行命令。
云生的右手动了三动,最后总算是忍住,没有拔出“冷月”宝剑,斩杀对方。
云生大人不与小人计,又找到步兵第四旅的总镇,说明情况,要求严加惩办。
不料,步兵第四旅的总镇也是异常高傲,抬头说道:“我说,云生总镇,我们只是协助你旅,并非归你旅所管辖。
如今战斗结束,功劳也是你们步兵第一旅的,这个值勤巡逻的任务自然也归你旅莫属。”
云生心中这才明白,大家都是嫉妒步兵第一旅的功绩。
云生笑着说道:“总镇大人,你可要知道,我旅牺牲了14000名将士啊。”
“哼!”步兵第四旅的总镇转过头去,说道:“人是死了,功劳可是你的。”
云生总算明白,这不是嫉妒步兵第一旅的功劳,这是嫉妒自己的功劳啊!
云生不再与步兵第四旅的总镇计较,气冲冲地走出帐篷,“什么东西,打仗时不见你冲锋陷阵。战斗结束后,却是一个个眼红。”
云生来到阵地,再次重新安排巡逻执勤的任务,而后气呼呼地回到帐篷,躺在床上,心情十分不爽。
名珠走进帐篷,云生见名珠穿着一套崭新的白衣,手持折扇,像是一位富家翩翩美少年。
“我们的大忙人,你可回来了?”名珠调侃道。
云生长长地叹气道:“第四旅的总镇对我是很不服气,很是嫉妒啊!”
名珠笑道:“你把他弄哭不就得了?”
云生惊讶道:“我怎么弄哭他?”
名珠坐到床上,“啪”的一下打开折扇,扭头道:“你昨夜怎样把人弄哭的,今天怎样办就行了。”
云生大惊道:“你怎晓得?”
名珠哼道:“也就只有肃泰那个傻货不知道,睡得正酣了!”
云生低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弄成这样。”
名珠看着云生,狠狠地说道:“好心办坏事!”
大火燃烧了五天五夜,南北高峰方圆百里,变成一片火海。空中到处弥漫着浓烟,十几里外,都呛得人无法呼吸。
随着一场秋雨的到来,大火才渐渐熄灭。
步兵第一旅和步兵第二旅的将士们,手拿湿布,捂住口鼻,迎着秋雨,迅速登山。
秋雨过后,剪壶山脉火势已经完全熄灭,待兽人反应过来之时,南北高峰上早已插上了大德王朝的战旗。
兽人损兵3万,又失南北高峰,兽皇只好令人后撤至兰芽古道的另一隘口,阻断从镇南关通往康城的道路。
与此同时,莽江战线也传来了好消息。
大德莽江水师与金鹰王国大月湖水师在莽江之上连续激战十余场,两者不相上下,损失相当。
但是,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大德王朝虽然退居江南,偏居一隅,但是底蕴犹在。
大德王朝又紧急从东海水师调来了100艘战舰相助,金鹰王国大月湖水师大败,迫不得已,只好退回大月湖,莽江战线战斗也正式结束。
兰芽古道一战,让云生名声鹊起,名噪一时。
两战成功阻击兽人,杀敌32000多人。首次烧毁兽人军粮,二次放火烧山,兽人退去。
镇南关西路军夺回兰芽古道南北高峰,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