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披上大氅,不觉得暖,只觉得浑身有火在烧,那是要被献祭的前兆。
深吸一口气,萧惜若决定放弃压榨花王两家的负面情绪,以最快的速度提出要求结束这场闹剧。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却再次传来了喧闹声。
少年白衣胜雪,披帛浅蓝,眉心云纹尚未洗去,让他少了昳丽,多了清冷。
那双桃花眼轻轻扫过在场的每个人,最终停留在了萧惜若与封夜寒的身上。
两人站得极近,男人高大挺拔,少女纤细娇美,那明显是前者的大氅,此刻竟稳稳的披在另一人身上。
封无晏不觉得这一幕刺眼,只觉得自己多余。
很显然,他来的很不是时候。
然而对花王两家而言,他却似救星般被围在了中央。几位大人你一言我一语,似乎都觉得他与萧惜若关系很好似的,要他劝萧惜若莫生事端,大家各退一步好把此事揭过。
于是封无晏再次抬眼对上了萧惜若的眼睛,声似冷雾道:
“一家酒楼,二十万两银子,爱妃觉得如何?”
花王两家闻言,皆转头望向了萧惜若。
王家酒楼遍地,花家银子成堆,只要能平平安安解决此事,这点东西他们不过洒洒水而已。
封夜寒蹙眉,比起酒楼和银子,他想要的显然是借此捏住花夙与王蒙,好让花王两家折损羽翼。
然而不待他开口,萧惜若却上前一步道:
“皇上说好那便好。只是臣妾还有一事相求。”
封无晏:“何事?”
萧惜若:“除了银子与酒楼,她,臣妾今日也要一并带走。”
众目睽睽之下,萧惜若抬手指向了台上的女鸮,语气不容置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