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洲带着众人回到大殿,此时的他仍然穿着黄金甲,头盔将他捂得严严实实,旁边的人看不出他此刻的神情,显得异常神秘。
李承洲坐在最高的位置,房长歌站在旁边,其余人等站在下面。
众人欲要跪下呼万岁,但被李承洲制止了。
“如今内忧外患,在座的各位都是我的左膀右臂,大可不必如此客气。”
李承洲明白,在外面人多的时候,要树立自己的威信,但如今关起门来,当然要体恤下属。
房长歌站出来提醒:“陛下,在这朝堂之上,倒也不用包裹的如此严,要不先卸甲?”
李承洲开始卸甲,房长歌叫人拿过衣架,将黄金套装挂在衣架上,放在座位旁边。
李承洲穿着黑色龙袍,坐在位置上,这时下面站着的人才有机会抬起头仔细地看看这位年轻的帝王。
平时在营地里经常碰面,但却不知道这个年轻人是什么来头。
平时他也穿着普通,不像是个帝王,甚至有人回想起来好像建城时在某个工地见过此人在铺石砖。
房长歌让下面的人安静,然后开始了登基大典的第二个步骤。
李承洲坐着听着房长歌继续长篇大论,房长歌准备的东西确实充分,手里的东西读了好久都没有要结束的迹象。
李承洲听着一些之乎者也的东西,感觉自己快昏昏欲睡。
突然听到房长歌开始宣布下一项进程。
房长歌将一卷纸塞到李承洲手里,示意李承洲为众人封侯爵赏。
李承洲打开卷轴,看着房长歌早早研究好的东西。
每个人都有相应的规划,绝对是按照每个人的特点决定的,并非有什么用人唯亲之嫌。
李承洲按照卷轴上的东西开始念。
“封房长歌为丞相,上承召命,下统百官,总领政务。”
“封蒙彪为太尉,统领诸军,负责各级军官的任免与考核。”
李承洲看了看后面的一长串名单,想了想,官职得改,既然建了唐,那就要以唐的官制作为如今的官制。
顿了一顿:“后面的名单太多,待我与丞相商议完毕后将结果告诉大家。”
房长歌也很惊讶:这孩子如今怎么如此有主见?自己辛辛苦苦做的东西不满意?
他决定待到大典结束一定要与李承洲好好讲讲这件事情。
“大殿第二阶段第三项,授传国玉玺!”
大殿所有人都惊讶了,传国玉玺?这不是在秦始皇的宫殿珍藏吗?怎么会流落到这里?
看着不安分的众人,就连范青烟也惊讶于自己的老师是如何将这玩意搞到手的。
“你们完全可以相信这件宝物的真实性,这件宝物我以良田千亩,黄金百斤从后宫的赵高的手里换来的。”
“自那之后,有一日咸阳城外有一队士兵涌进城内,不能说是翻地三尺吧也差不多了。”
“诸位可知道他们在找什么?就是此传国玉玺,天上地下,独此一枚。”
房长歌将这枚玉玺递到李承洲面前,李承洲仔细地观察着这枚玉玺。
其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正面刻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这么小小的一枚玉玺的出现总会搅得天地动荡,如今有了这枚玉玺,自己的继位则更加名正言顺。
房长歌的稿子总是读不完。李承洲觉得自己再不认真听房长歌的稿子就太不尊重他的劳动成果了。
所以只能强装感兴趣的样子。
终于第二阶段结束,到了最后一步,李承洲接过房长歌准备好的诏书,宣读了一些官话,然后就差人将公告贴在城门之上。
大典结束,民众们还是热情高涨,被士兵们连推带搡才让所有人离开了这里。
除了房长歌外,其他人也依次退了出去,本来今天就应该封官的,但李承洲没有封官,这让很多人不解。
李承洲作为皇帝,这座大殿属于他,以后将会一直在这里住。
“陛下为何今天如此反常?”
李承洲挠了挠头:“没有吧?我觉得还行。”
李承洲对陛下这个称呼还是不够适应。
“叔父还是叫我承洲就好。”
房长歌也不客气:“承洲,比如说今天封官时为何突然中止?”
李承洲老老实实回答:“我们既然建了唐,就不能再沿用秦的官制,我们就要自己研究唐的官制作为如今的官制”
“你有什么想法?”
“呃...暂时还没什么想法,但请叔父相信我,再给我几天,我一定能够研究出个所以然来!”
房长歌点点头:“那这件事情就再议,还有一些其他事情,比如开垦和铸币,防御和扩张等。陛下怎么想?”
李承洲摇了摇头:“我目前没有什么想法,这些事情还得依靠叔父您了。”
房长歌撸了撸胡子也摇了摇头。
“我已经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