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敢做不敢当,敢打我,我就把你做的事情抖出来,看你怎么扒关系怎么装老实骗人……”
叶耀东听着举报信三个字就已经察觉的不对了,惊疑不定的看着夫妻俩。
他之前就是有一份举报信没找到出处。
当时是有两封举报信的,一封是举报他跟林集上一起走私,另外一封信是单独举报他走私,两封信先后都投到信箱里。
由于是小村子,所以信件箱一般一个礼拜才可能会打开取一次,许来福鬼鬼祟祟的投递时,恰巧被陈书记看到了,然后打开才发现有两份。
后来,陈书记把两封信分别交给他跟林集上,只是陈书记给分错了,他又去跟林集上换了回来。
也因此,许来富第二天凌晨就被砍没了个手腕,躺在村口被村里人发现,现在过得不人不鬼,已经吓破了胆,躲在家里不敢再出门了。
而他的另一封举报信还没找着正主,敢情是在这?
还真是让他意外。
从来也没把人想的那么坏,原来人心真的易变。
果然是臭味相同,乌龟配王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蛇鼠一窝。
渐行渐远都是有理由的,怎么可能会有无缘无故。
举报信三个字不止他听到了,周围的邻居们也都听到了,大家也都惊讶的看着两夫妻反目成仇,因为太过惊讶,一个没拉好,两个人又打到了一块。
耗子重重的一耳光直接从头盖过去,将人扇的都踉跄了一下。
他老婆也不是吃素,反手就是5个爪印抓在他脸上,大家再去拉扯将两人分开都拉的好艰难。
“别打了,别打了,有话好好说……”
“什么举报信啊?你刚刚说什么举报啊?”
劝他们别打的声音中也夹杂着一点问举报信的事,一个个心里头的八卦之火又熊熊燃烧了起来。
拉架归拉架,八卦归八卦,相互不影响。
不在此时问的话,等晚一点两人火气消了下去后,大家哪里还能知道什么举报信的事。
有人抓住重点问了举报信,其他人也纷纷跟着追问什么举报信,举报信是怎么一回事?
“哎?我记得去年三四月份,阿东就是因为谁写了举报信,把他给举报了,然后还被带到边防所,全家都吓死了。”
“有这回事我也记得,那会不也都说是耗子媳妇儿干的吗?”
“是啊,我也记得,那会儿他们家也因为被泼粪,闹腾了好几天,后面阿东逼她朝妈祖发誓,她不敢发,然后大家才纷纷都说是她干的……”
“对对对,我也记得……就去年的事…原来不是她干的,是她家男人干的?”
大家都用鄙夷的眼神在两人之间看来看去。
耗子气得慌乱的喊道:“她胡说八道,关我屁事,明明就是她自己干的,还要往我头上泼粪。”
耗子老婆也眼神闪烁了一下,一开始也没想到可以把这事也盖到耗子头上去,这会儿乡亲们自动将这事让他背锅,她也乐意为之,并且继续大声的嚷嚷。
“就是他干的,他是惯犯了,已经不是第1次举报了,前年还有一次,他还去村委会门口的信箱投递了,还是举报的阿东走私。”
“胡说八道……她在瞎扯,故意报复我瞎说……”在他婆娘的控诉中,他也不断大喊的狡辩,想要打断她,但是大婆娘越说越大声。
“就是这一回举报信投递了,却没有动静,所以去年初他又去举报了。”
“闭上你的嘴,胡说八道,明明是她干的,结果把帽子扣我身上……”
“……这次是直接把信送到边防守门口的信箱,所以第二天阿东才被带走了。”
“都是他干的,他已经是惯犯了。表面上装着老老实实,还想着去套近乎,修复一下朋友关系,好沾点光,看看能不能从阿东手指缝里头扣一点出来。”
“不是我干的……别听她喷粪……”
耗子气的双目都充血了,但是奈何被左右邻居摁的死死的,怎么冲都冲不上去,偏偏嘴又笨,没有婆娘嘴皮子利索,骂也骂不过,声音喊的也没女人尖利。
周围嘈杂一片,各种声音都有,但是却怎么都干不过他老婆的声音。
“……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说的就是他这种阴沟里的老鼠,屁点本事都没有,就会装模作样,在家打老婆……”
“明明是她干的,当时东子让她对着妈祖发誓,她心虚的不敢发誓就跑了,就是她干的,却要往我头上扣帽子……”耗子瞠目怒瞪。
左右邻居听着又觉得有道理,当时可是他老婆不敢发誓,要是自家男人干的,不关她的事,她发一下誓又有什么关系?
“我当时哪想那么多,就想着不能乱发誓,又是自家男人。反正两份举报信都是你写的,逃不掉。
“看谁敢跟你做朋友,表面上好好的,背地里捅人一刀,屁的本事没有,窝囊废一个,还见不得人好。”
“大家别听她的,这婆娘嘴里没有一句真话事,明明都是她干的,结果还要往我头上扣帽子,就因为我打她……”
叶耀东皱紧了眉头,面色晦涩不明,原本只是没插手两夫妻打架,现在闹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