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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有事,刘辰也睡不着了,早早的就起床了,拿着镰刀,开车到郊区割了一些草回来,把草喂了马儿,又开着车去找了父母。
毕竟回老家盖房子,这可是大事,还是要和父母商量一下的,再怎么说,那儿也是老家。
得知儿子要回老家盖房子后,孙秀荣也是震惊,这儿子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啊,这手里有点钱了也不能这样的霍霍啊,这还了得,这钱可是要留着娶儿媳妇的啊,这要是霍霍完了,还怎么娶儿媳妇啊?自己还等着抱孙子呢。
刘德超拿出烟,抽了一支,低着头没有说话。
虽然他进城里做生意那么多年了,平时也只有过年的时候回去,可是那里毕竟是自己的老家,是自己的根。
别人家的房子都翻盖了,好多都盖了二层小楼,可是自己家的房子还是以前的砖瓦房呢,每次回去也是很快回去就匆匆的回来了,多少年也没在家住过了。
不是他不想在家里住,只是每次回去,家里都长满了杂草,满屋灰尘,每次回去光是打扫卫生也要一整天时间。
而且家里的东西好久都没晒了,根本没法住人了,索性每次回去也是很晚了还要开车回来到县城住。
刘德超心想,这盖房子也行,即使平时不住,这逢年过节的时候回去住住也是好的。
“好,你想去盖就盖吧。我是支持你的,你现在也大了,自己可以做决定了。”刘德超狠狠的抽了一口烟。
“哎呀,你就这样的惯着他,他手里的那点钱,早晚被他霍霍光,到时候看你拿什么娶儿媳妇?”孙秀荣生气的说道。
“妈,这个你不用担心,你要相信我,我能把钱花光,也就能把钱给挣回来的,放心好了。”刘辰搂着母亲的肩膀说道。
孙秀荣瞪眼看着刘辰说道:“哎呀,不管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既然你爷俩要盖,反正这事我不管,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可不能耽误了饭店的生意。”
刘辰心想,这饭店现在经营的也不错,这要是忙不过来,再招个服务员和收银员就行,反正现在招人还是很好招的呢。
刘辰说完,开车和刘德超就往老家走去。
没过多久,刘辰就开着大奔回到了庙山寨。
下车,父子俩先回家看看,来到自己的家门口,院子里的草都长出来了,寒门绣锁,木制的暗红色的大门,虽然纹理可见,但是却因岁月的洗礼而出现皮层凸起、剥落,轻轻一摸就要剥落。推门而入,草已齐腰,已没有下脚的地方了。
院子里孤独的老树上,树叶随风摇曳,泛黄的树叶随风起舞,就像翻飞的花蝴蝶,飘飘落落,在空中乱舞,最后,飘落在地上。
刘辰努力拨开草,围墙半塌,踏着杂草夹道的红砖铺成的小道进屋,砖块上青苔滋生,藤蔓四处横生,好几棵手腕粗的小树从砖缝中生长着,树叶随风摇曳,树下面荒草妻妻。
推开剥落掉漆的斑驳的木门,只见白色的墙面已经发黄发黑,屋内的家具上面虽然盖了单子,但是上面的灰一层,蜘蛛网到处都是。脚下的灰尘堆积,每走一步都,脚下的尘土飞扬,一股股腐烂的气息弥漫而来,呛得人呼吸困难,令人作呕。
这时,一阵风吹来,穿过了破损的木制的窗户,破烂的窗户随风摇晃,飒然有声。
刘辰捂着鼻子,很快的就走了出去,紧接着刘德超也走了出来。
刘德超坚定了儿子盖房子的想法,这房子必须盖。
从房间里出来,看见刘富国村长背着背篓打猪草,看见刘辰父子,笑着打了招呼。
“哎呀,德超啊,好久没见了,快点回家里坐坐。”
两人上车,很快车子停在了刘富国的家门口。
刘辰又从后备箱提了几箱东西。
进屋,村长媳妇薛桂兰倒了茶水。
几个人聊着,刘德超告诉了村长自己是要回来盖房子的,这老家的房子是可以盖了。
刘富国一听,瞪着眼睛,这怎么昨天承包水库,今天又回来盖房子的,这是什么意思?这是不打算在城里待着了,是要回山里发展?
刘富国一番好言相劝。
这承包水库这么多年了,没有一个是赚钱的,谁承包谁赔钱,是要是大水来了,鱼被冲走都有可能的。
刘德超也是笑笑,说是给年轻人锻炼的机会。
一旁的薛桂兰听了直摇头,这家人真的不知该怎么讲了,人家都往山外边跑,这家人又跑回来了。
刘富国说把家里的房子盖盖是对的,毕竟叶落归根,城里的房子再好,这早晚还是要回来的。
刘辰又和刘富国说了决定在水库那边也建几间房子,刘富国点头说可以。
反正这段时间也不是很忙,家里的瓦工头刘朝阳活也不多,可以直接承包给他干。
告别了刘富国家里,刘德超又去看了刘辰昨天承包的水库和山头,他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