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变故,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谢老大喊一声:“师兄不可!”
两道身影随之扑了上来。
“砰!”一篷血雾四散喷溅,杨硕整个成了血人。
而在他的身前,一个窈窕的身影缓缓倒了下去……
素云发出撕心裂肺的呼喊:“沛滢姐……”
杨硕整个人呆在了那里,如同木雕泥塑。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郑老抱着遭受重创的沛滢,一摸鼻息,便痛惜的闭上了双眼,口中低诉:“这是何苦……”
见自己误伤他人,掌门也呆住了,整个大殿沉闷压抑,只有素云低低的呜咽声。
杨硕的神色忽然变得冷冽,眸中寒光一闪,一柄古朴的短剑便无声无息的刺了出去。
掌门忽然神色一动,大喝一声:“孽障!”
“哧!”星痕刺进了掌门的腋下,却偏离了要害。
与此同时,一只大手拍向了杨硕的胸口。
“砰!”又一个身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拉出一道长长的血箭。
“素云!”杨硕惨呼。
天,如同蹋下来了一般,到处是血……
“素云!素云!”
杨硕大叫了起来,一翻身,便从大石头上掉了下来。
“嗷——好疼!”
弯弯的月亮仍然挂在天上,四周一片寂静。
在迷朦的夜色笼罩下,木屋、小院、假山和凉亭静默着,共同构成了一幅绝美的画面,恬静、写意。
“原来是个梦!”杨硕猛然醒来,后背已经被汗水湿透。
这梦如此真实,几乎把自己逼入了绝境。
幸亏只是个梦!
第二天一早,杨硕就被人给踹醒了,没错,就是用脚踹。
悲催的,再次从大石头上滚了下去。
紫瑛站在面前,双手叉腰,横眉冷目。从她宽大的裙摆下,隐隐可以看到一些白花花的风景。
“你这样睡下去,几时能够筑基?”紫瑛说着,目光忽然落在了杨硕的小肚子下面,脸唰的就红了,嗔怒道,“你……你还敢胡思乱想?”
我怎么胡思乱想了?
好吧……
杨硕揉了揉几乎摔成两瓣的屁股,不悦的说:“前辈,你干嘛这么紧张我的修行?”
“还不是为你好!”紫瑛说罢,看过来的眼神又有些底气不足,“罢了,不妨告诉你,只有你强大了,本座才可以返回上界,你明白了吗?”
“不明白。”
“你……,算了,你只管努力提升自己的修为就行了。”
“那您可别嫌慢啊,毕竟我这灵根……”
“呵,是啊,你不说我倒忘了,要不是本座必须依赖这颗珠子,又怎么会找上你这样的废材!”
呃……不用说得这么直白吧!
“不过好在这里灵气浓郁,很适合修行,只要你肯好好用功,也不会比那些天之骄子们慢多少。”
杨硕闻听精神一震,是啊,有这么一颗逆天的珠子,还愁什么呢?
忽然,一个大胆的假设从心底冒了出来,不由得有些发毛……
“呵,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害怕了?”紫瑛当然明白杨硕在想什么,笑道,“是啊,我也希望,这颗珠子若是落在一个单灵根的修士手中多好,至少不用担心他在寿元到来之前因无法突破而过早夭亡。而你这样的,就不好说了。”
末了又道:“不过担心倒是大可不必。虽然你无法将这颗珠子认主,但我能感觉到,它与你血脉相通,尽管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所以此珠一旦落入他人手中,根本无法发挥它的真正能力。”
听她这么一说,杨硕的疑虑散去大半,心里还有些得意。
——现在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嘿嘿,你不帮我帮谁?
“哼!”紫瑛一瞪眼,“你少得意,最好乖乖听话,免得多吃苦头。”
怪我喽……
“对了。昨晚我听你喊一个女孩的名字,她是谁?很重要吗?”问这句话的时候,紫瑛的眼睛明显亮了几分。
靠!难道所有的女人都这么八卦?
“你说什么?”
“哈……没。她不过是我的族妹。”
“族妹吗……”紫瑛的兴趣一下去了一大半,忽然柳眉一竖,喝道,“那还不快修炼去!”
“……”
日复一日,月复一月,杨硕每天都端坐在大石上枯坐,有时一坐就是十天半个月,除了偶尔起来活动一下。
而所谓的活动便是给药草浇水,打理院子里的杂草。除此以外还有一项必须要做的事,就是——烤鱼。
不光烤给小白吃,还要烤给紫瑛吃。
没办法,谁让杨硕烤出来的鱼香味四溢,味道极美,紫瑛尝过一次以后就再也离不开了。什么孜然烤鱼、紫苏烤鱼,换着花样来,害得小白都跟着吃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