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劝,父母和她谈话,她没办法,又继续和陆守俨谈,陆守俨不是也认了吗?
就是闹脾气的一封信,怎么这辈子就不一样了。
她咬唇:“是不是她,你和她在一起了,就不想和我复合了?你告诉我,如果不是她,我是不是能复合?你是不是会和我复合!”
她有些歇斯底里,陆守俨神情轻淡冷漠:“你这样胡搅蛮缠是没有意义的,我也不想看到你再来搅扰她,你应该也看到了,她年纪小,脾气也大,非招惹她,那这件事就没法收场了。”
孙雪椰听得眼泪都愣在眼角了,她和陆守俨上辈子当了夫妻,一直都是陆守俨说一不二,就是比较军事化作风,什么都很强硬,要不然她也不至于受不了他,贪恋着那彭锦辉的温柔体贴,和彭锦辉好起来。
结果现在她听到什么,说初挽脾气大,不能惹?
这天底下还有他陆守俨忌惮的人?
就这么被一小姑娘拿捏着?
孙雪椰看着眼前陌生的陆守俨,竟是悲从中来。
她心里凄楚,无奈地道:“守俨,咱俩不是谈得好好的,我当时说分手,也就是赌气,怎么突然就这样了,你怎么就和她好了呢!她年纪小,又差着辈,口里还叫着你七叔,你觉得合适吗?你怎么下得了口!”
初挽从旁,面无表情。
而此时孙雪椰这一哭,旁边好几个路过的都瞧过来,那自然是好奇看热闹,毕竟这年头,男女关系也是大事,大庭广众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乱搞男女关系。
陆守俨:“你也不用哭了,我们一起去那家羊肉汤馆,你,你父母,你伯父,还有王政委夫妇,估计都已经到了。”
孙雪椰一怔:“你,你什么意思?”
陆守俨:“不是要谈吗?”
孙雪椰:“你和我家里说什么了?怎么还牵扯到王政委?”
陆守俨:“那不是我们的媒人吗,既然要解决问题,媒人怎么可以不到场?”
孙雪椰脸色惨白起来,她来求他,这是私底下的事,但是如果谈到了她家里,谈到了媒人面前,那媒人也是有里有面的,那这件事就是闹大了。
她哆嗦着唇:“守俨,你,你这样,我家里人肯定饶不了我……”
陆守俨:“那就随你吧。反正你的家人,还有王政委夫妇,我都已经约好了,你不去,那我就和他们谈。”
孙雪椰忙道:“我去,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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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雪椰父母和伯父都来了,她伯父也算是有名有姓,和陆家老大陆守俭位置差不多了,除了他们一家,还有陆守俨之前说的王政委,以及王政委媳妇。
这位王政委五十多岁,再过几年还会往上升一升,总之位置不低,那是四九城有头有脸的,走到哪里别人都得给他一个面子。
陆守俨先和王政委并孙雪椰妈家人打了招呼,之后便拉了椅子来,让初挽坐下,这样初挽距离孙雪椰是最远的。
坐下后,王政委媳妇也是疑惑:“守俨,这到底怎么了?”
陆守俨笑了下,这才道:“陈姨,这次麻烦你,其实是有个事,想让你当个见证人。”
王政委媳妇:“到底怎么回事,你说吧?”
王政委媳妇一问,旁边的孙雪椰爸妈便有些心虚,也有些尴尬,唯独孙雪椰,满脸忐忑地看着陆守俨。
陆守俨这才道:“陈姨,当时是你介绍了我和孙同志认识,我们见过一面觉得还算合适,就开始进一步了解,通信往来,算是开始谈对象了。”
王政委媳妇点头:“对,现在你们?”
她看看初挽,眸中泛起疑惑。
按说陆守俨带了一个小姑娘来,应该先介绍,但他没有,这就奇怪了。
况且陆守俨很护着小姑娘的意思,明显这关系不一般。
陆守俨这才道:“就在前两个月,孙同志觉得和我不合适,提出来和我分手,我也回信答应她了,这信我还留着,这都是有证据的,孙同志,你说是不是?”
说着,他目光锋利,淡扫向孙雪椰。
孙雪椰一听,只能点头。
陆守俨笑了下,他那信自然是没了,早烧了,但是这话诈一诈孙雪椰还是可以的,反正就是要她当场承认他们已经分了。
当下他继续道:“孙同志和我分了后,我家里人也批评了我的行为,认为我不擅长和女同志谈,太不会来事。我家里也考虑到我年纪大了,该结婚了,便给我介绍了一个对象。”
说着他向王政委夫妇以及孙雪椰父母大伯介绍道:“这是初挽,她家和我们家是世交,她家里长辈和我父亲是生死相托的兄弟,如今她爷爷和父亲都不在人世了,家里只有一位年近百岁的太爷爷,这就是世交之家的托孤之女。我遵从父命,和她接触过后,觉得还算合适,现在我已经打报告打算领证结婚,报告都下来了,我们的新房也布置差不多了。”
初挽从旁,也不用吭声,就默认就行了。
王政委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