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就是巴不得我们不在了吗?呵呵,只是,你费尽了心机的靠近我们,不就是想要从我们身上拿到有用的消息,顺便夺下景程集团,以证明给老爷子看,你很行么?怎么样,如今,你都证明了什么呢?”
金云希的声音,不可谓不尖酸,几乎是每一句都直戳金逸城的心脏。
可金逸城依旧带着小,微微的眯起双眼,不紧不慢的回答,“如果这么想,能让夫人你心里舒服一点儿的话,那么,这罪名,我担下了也无妨。”
“你又何必这么一脸委屈的样子呢?这会儿都把人带来了,你该不会告诉我们,你带这位大人过来,是他拿了刀架在你的脖子上,逼着你来的吧?”金云希说着,目光落在了金逸城身侧的那一个男人身上。
那人穿着一件宽大的风衣,一头利落的短发,脸上有一道刀疤,看起来四五十岁的样子,跟景峰的年纪相仿,颧骨突出,眼神阴沉犀利,整个人身上带着一股阴森森的低气压,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当然,苏瑶儿是认识这个人的,因为,他就是之前景峰和金云希都提到过的那个叛徒。
他背叛了景峰,背叛了野狼战队,在景峰倒台之后,接替了景峰的位置,之后又一步步的踩着同事和战友们的身体和鲜血,爬到了中央……
苏瑶儿还时常可以在新闻上看到这个人,以军事部门某区域负责人的身份,出现在大众的视野。
以前,她只觉得这个人长得一脸奸诈,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如今,苏瑶儿才发现,这人居然就是害他们一家这些年来承受了这么多痛苦灾难的罪魁祸首!
说不恨是假的,只要想起景峰和金云希这些年受的苦,苏瑶儿就恨不得拿刀把那人给一刀一刀的刮了解恨。
听到金云希的话,那刀疤男嘴角弯起了一抹弧度,“还真是我将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才让他带我来这里的。看来,这里的环境很适合养生啊,景夫人和景首长,脸上是全然没有岁月的痕迹啊。”
“我们问心无愧,心中无鬼,日子过的舒心,自然不会老。有些人就不一样了,一路踩着这么多人的鲜血走来,就算站在了云端,也要担心着有一天会遇到鬼,被人拉下台,心不定,老,是必然的。”景峰喝了一口杯子里的茶,语气悠然自在,却满带着嘲讽。
刀疤男闻言,脸色沉了沉,随即冷冷的道,“所以,我今儿来这里,就是为了心定。你们,就是我不能安心的最后一个因素……”
言外之意,就是要来这里除掉他们,没有了他们,他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这话,说的还真是嚣张至极。一边的苏瑶儿都差点忍不住要冲出去喷他一脸了……
“就算你不来,我们也会找上你,好让你安心的。”景峰放下茶杯,淡淡的笑了笑,“不过,既然你找上来了,我倒是不介意先听听,蓝司令你打算怎么让自己安心?”
“这么多年了,景首长你可真是让我好找啊……说起来,其实只要看到你们安然无恙,我就安心了,并不需要做什么。”蓝威说着,挑了挑眉,那脸上的刀疤,随着他的动过跳动着,更显得阴沉吓人。
不做什么?呵,他要是真不想做什么,又何必费尽心思的找到这里来?真是可笑。
“你确实是不想做什么,因为你只是想要见我们最后一面,然后让我们从此在你的世界,彻底的消失罢了。”景峰说着,嘴角的笑容满满放大,甚至带着一丝挑衅的味道,“说起来,蓝威,这么多年了,就算你踩着兄弟和战友们的尸体,爬到了今天的位置,早已经超越了当年的我,可是在你心里,依旧忌惮我,不是吗?只要一天不能真正的看到我死去,你就不能安心,就会担心我回去找你……”
“因为,在你的心里,我依旧是你的那个上司,我的威严,依旧影响着你,即便你的地位再高,可你在我面前,还是自卑,所以,你这些年,才一直处心积虑的想要彻底除掉我,我说的对不对?”
景峰的声音,带着嘲讽的笑,一字一句的打在了蓝威的身上,让蓝威的脸色,越发的阴沉难看了。
景峰的话,就像是一把犀利的刀子,划在了蓝威的心口上,将他藏在心底阴暗赤果果的都揭露了出来。那种像是被揭开伤疤一般的痛,让蓝威的目光变得狰狞起来。
“景峰,你是哪里来的自信跟我说这种话?你以为我叫你一声首长,你就真的是首长了?呵,你不过是个刚被推上首长的位置,上面没来得及发文,没做过一天真正的首长,就被开除军籍,发配到了边疆的叛徒。叫你一声首长,是给你面子,说到底,你就是个佣兵自重的国家罪人,如今还私自养兵,就这一点,你就可以被判处几百次死刑了。”蓝威显然是被激怒了,一拍桌子,声音也加大了几倍。
景峰慵懒的靠在了椅子上,“所以,你今儿是来替天行道,为国家除害,要把我给解决了的吗?”
“这个理由倒是不错,哈哈哈……你私自养兵,本来就是犯了大罪。身为国家军事部门的一员,为了国家和人民百姓的人身安全,我觉得除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