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站在房顶上放哨,原本为主持居住的房间里,门窗被封上,缝隙间隐隐可见灯火,传出两道如狐妖般柔媚的御姐音:
“凝儿,抱住,别让他动……”
“你还有绳子没?我把裤子脱了……”
“伱解他腰带,脱自己裤子有什么用……”
“呜呜——”
男子被堵住嘴的哼哼声。
房中动静听起来,就好似两个山间狐妖,绑来了书生郎,正在惨无人道榨取着阳气。
而实际情况,倒也差不多。
老旧房间里,地上有些许茅草,一只吹燃的火折子,放在窗台上。
屋里没什么家具,只有一张上了年月的床架子。
夜惊堂被各种能找来搬东西的绳索,绑成了毛毛虫,不光有绳索、腰带,甚至还有两件儿衣裳,拧成一股绳,死死绑住手脚。
骆凝穿着白色薄裤,上半身是空山圆月的肚兜,侧面风景一览无余,正靠在里侧,抱住夜惊堂的上半身。
裴湘君则要好一点,因为负担很大,出门都裹着,此时穿着黑色贴身薄裤,胸前缠着黑色裹胸,包的严严实实;但白皙肩头和锁骨,以及小蛮腰和肚脐,还是清晰呈现在了烛光下。
裴湘君靠在外侧,用力抱着夜惊堂的腰,双腿锁住夜惊堂的双腿。
夜惊堂被两个人抱在中间,脸上倒也没有什么愉悦兴奋,嘴里被塞着黑丝,闭着眼睛眉头紧锁,脸颊呈醉酒般的潮红,肉眼可见的雾气从发髻间冒出,身体不时动一下。
夜惊堂并没有烈火焚身的痛苦,但体内气劲澎湃,全身肌肉骨骼都在抽动,和被老师父推拿按脚般,说不疼,确实有点扛不住;但是疼又不至于,准确来说应该倒抽凉气般的酸爽。
他被左搂右抱,想解释一下,但嘴被堵着,挣扎无果,还是放弃了抵抗。
骆凝不清楚小贼有多痛苦,眼中带着泪光,为了让他好受点,脸贴着脸,用额头和面颊,给身体滚烫的小贼带去几分清凉。
裴湘君右手扣着左手,抱住夜惊堂的腰,抬眼打量夜惊堂的的脸色,略显焦急:
“焚骨麻药效持续多久?”
骆凝也只是从薛白锦口述中听过此物,记不大清,蹙眉回想良久,才回应:
“好像是一个时辰后疼痛逐渐消退,这才半个钟头,还没到最疼的时候……小贼,尽力保持清醒,千万别失去神志……”
“呜呜……”
夜惊堂回应两声,也不知道啥意思。
裴湘君知道焚骨麻这种东西,没有特定药物的压制,就只能靠意志力硬抗,但根本扛不住,焦急思索:
“把惊堂打晕有没有用?”
“没用,马上就会疼醒;他体内气劲太强,点穴根本压不住。”
“能不能让他分心?”
“分心?”
骆凝眨了眨桃花美眸——她知道被其他东西吸引注意力,能略显消减乃至忘却疼痛。
但那是寻常伤痛,焚骨麻是能疼到人精神崩溃的物件儿,据说和烙铁烙全身差不多,什么东西才能引开注意力?
骆凝脑子急转,思索小贼的爱好……
嗯……
嗦嗦~~
骆凝见夜惊堂肢体反抗并不强,就单手抱住,右手把空山圆月拉开了些:
“小贼,你看。”
裴湘君只感觉抱着的男子,躁动身体猛然安静了下,紧闭的眼睛也睁开了些,瞄向教主夫人的……
?!
裴湘君焦急脸色难以抑制的发红,想瞥开眼神,但又怕出事儿,只能仔细观察夜惊堂的反应。
惊堂眸子瞪大了几分,显然被教主夫人自己捧着吸引了注意力……
骆凝发现这法子有用,连忙就往前了些,给夜惊堂脸上擦西瓜霜。
!!
裴湘君杏眸瞪大了几分,提醒道:
“小心他咬你。”
骆凝和喂宝宝似得抱着夜惊堂,脸也有点红,但并未拘谨:
“嘴堵着。他要真疼的咬伤我,我也认了。”
裴湘君发现夜惊堂眼睛眨了眨,明显是有点感动,又闭上了眼睛。
咔~咔~……
片刻中后,绳索绷断的声音又响起。
裴湘君发现夜惊堂又在动,脸色微慌:
“这样不行了。惊堂撑不住,你还有没有什么办法?”
骆凝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脑中急转:
“要不你来试试?”
咔啦~
屋子里忽然安静了下来。
夜惊堂紧锁的眉锋舒展了下,还睁开眼睛望向三娘,而后意识到不对,又连忙闭上。
?!
屋里的两个女人,都沉默下来,心中念头估计是——惊堂(小贼)是真厉害,受烈火焚身之苦,都不忘记轻薄女子……
裴湘君脸色涨红,但手上动作不慢,授意骆凝去控制腿,她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