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果。
不过让所有人惊讶的是,这句已有良策有些古怪。
“陛下,敢问这良策何在?”
“臣并未看到洪灾有减缓之势。”
此时,有儒臣开口,直接询问什么良策。
“良策已经施行,不用太多人知晓,过些日子就明白了。”
永盛大帝没有解释,只是让百官静候几日就知晓了。
可那儒臣还是直接开口。
“陛下,敢问这良策是那位官员献上?”
他继续询问,打破砂锅问到底。
“朕的外甥,顾锦年所献。”
“还有什么问题?”
“若无问题,就将户部右侍郎革职查办。”
“退朝。”
他最后回答了一句,让百官直接沉默。
不但坚定了想法,而且杀鸡儆猴,至于这献策之人,在他们看来不就是随便找了个幌子吗?
可永盛大帝已经退朝离开,一点机会都不给他们。
一时之间,百官实实在在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再看看户部右侍郎的下场。
只因为一句话而被革职查办,难免有些兔死狐悲之感,虽然伴君如伴虎,可这的的确确有些令人害怕。
尤其是何言的脸色,变得无比难看。
这是他的人。
现在直接被革职查办,人生彻底黯淡,而且还要遭受诸多审讯拷打,让他心神不宁。
更主要的不是这个,而是这主意是自己提出来的,陛下所作所为,是否再敲打自己?
是否怀疑自己与商贩勾结?
若是有这样的怀疑,那才是真正的可怕。
很快。
百官退朝。
何言神色有些凝重,也就在此时,胡庸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何尚书,可否去小院一叙?”
他开口,平静说道。
“好。”
何言看了看胡庸,紧接着点了点头。
而后众人离开。
小半个时辰后。
胡府小院。
胡庸与何言对视而坐,面前摆放着酒壶。
何言倒了一杯,一口饮下,依旧显得凝重。
“何尚书,你知道今日之事,错在何处吗?”
他开口,询问何言。
“错在何处?”
何言看着对方,直接询问道。
胡庸让自己相聚,肯定是有事告知,所以他也好奇胡庸想说什么。
“关键点找错了。”
“不应该拿江宁府做文章。”
胡庸淡然开口,指出关键问题。
“江宁府之事,满朝文武谁不知晓?我们能知道,陛下难道不会知道吗?”
“陛下一直不出声,就意味着他不想提这件事情,毕竟牵扯到那些商贩。”
“谁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做文章,谁就有勾结商贩的嫌疑。”
“所以,这就是问题根源。”
胡庸缓缓出声,点出关键所在。
“不以江宁郡做文章,那以谁做文章?”
何言有些没好气。
事情都发生了,再来说这种话有什么意思?
“前些日子,不是有人献策吗?”
“江宁郡现在的情况,与这献策是否有关联?”
“纠着江宁郡那些官员做文章没有意义。”
“拿难民和商贩做文章也没有任何意义。”
“谁出的主意,找谁麻烦,这才是关键。”
胡庸出声,但话语十分隐晦。
而后者却不由皱眉,他一瞬间知道对方的意思。
皇帝今天都公开是顾锦年所献之策。
也就是说,胡庸让自己拿顾锦年做文章。
他听到这话就有些警惕。
毕竟谁不知道,顾锦年只是个幌子,他能献什么策啊,不就是皇帝自己的策略?找个人随便无关紧要的人顶上,出了事谁都不用背责。
“拿他做文章的话,只怕会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吧?”
何言皱眉,如此说道。
“不。”
“何大人,陛下拿顾锦年当做幌子,无非就是消除影响罢了。”
“陛下真正的意思,你我都知道,就没必要装糊涂,可你我更加知道的是,若是陛下当真狠下杀手,大夏将有内乱。”
“陛下好战,做事凌厉,这是好事,但治国之上,杀气不可太重,眼下我等想要制止,就必须要让陛下知道百官态度。”
“所以一定要在顾锦年身上做文章,因为顾锦年是陛下的一枚棋子,一枚试探我等百官的棋子,若是我等沉默不语,这刀就要落在无数人脖颈之处。”
“若是我等严厉抨击,陛下也就不会杀气太重,很多事情便可以慢慢展开了。”
“而且何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