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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近在脸颊,让楚王妃甄晴所中之药加快了作用。
“哼。”甄晴轻哼一声,凤眸微皱,分明神色凄迷,已从贾珩身后绕着贾珩,攀缠不清。
贾珩感受到甄雪温度如炭火的渐渐正常下来,偷瞧了一眼北静王妃,却见丽人秀发云髻散乱,汗津津的青丝遮住了半边绮丽如霞的脸颊,而美眸紧紧闭着,弯弯睫毛颤抖不停,也不知是羞涩,还是惶然。
娇躯都有些颤抖,贾珩目光闪了闪,情知甄雪已是解毒了七七八八,意识已经彻底清醒过来。
毕竟一般而言,发烧打了几次摆子后,出了这么多的汗,差不多高烧也该降下了。
贾珩默然了下,继续解着余毒,捉住纤细笔直握在掌中,换了一种解毒方式。
果然甄雪就有几分下意识微弱的抗拒,但只是轻不可察,也不知是不是没有力气还是因为担心被瞧出端倪,旋即任由施为。
身后,楚王妃甄晴时而蹙眉,时而展颜,靠在贾珩的背上,凑近贾珩的脖颈,口中含混不清。
贾珩转眸看向甄晴,冷声道:“王妃,你作茧自缚,可想到会有今日?”
此刻,甄晴心底羞愤欲死,但却身不由己一般紧紧攀缠贾珩。
“甄晴,你说我让你扔出去,让全京城都看看楚王妃的国色天香,如何?”贾珩附在甄晴耳畔,幽幽说道。
甄晴听着耳畔宛如恶魔一般的低语,娇躯剧颤,玉容惊恐,急声道:“不,不……”
甄雪原本正在某种晕晕乎乎的状态中,闻言,心头同样吓了一跳,睁开一线美眸,旋即很快阖上。
这只是一场梦,梦醒了就好了,这是在做梦,一定是做梦。
但那如坠云端的梦幻,那肌肤相亲的炙热,还有那小腹微涨,却真真切切地提示她不是梦。
贾珩冷冷瞥了一眼甄晴。
方才真的想让这楚王妃付出代价,但现在却要想着善后,那么楚王妃仍就要狠狠教训一番。
贾珩对甄晴也不客气,拉过甄晴的胳膊,使其背对着自己,全然也没有先前对甄雪的任何怜悯之意,撩裙开始推磨。
而窗外,隐见夏夜风声乍起,松涛明灭,似乎在花墙西南角的竹林发出一声竹节折断的清脆声音,似有满月沉水,浪花翻涌。
甄晴秀眉一蹙,柳叶秀眉之下,涂着玫红眼影的美眸瞪大,连忙捂住嘴,不敢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
……
夜色渐深,甄晴已是瘫软如泥,被贾珩抱在怀里推磨,借着烛火依稀而观,雪磨早已彤彤如霞。
甄雪听着身旁恍若湿干柴燃起篝火发出的哔剥之声,只觉芳心颤抖,娇躯发软,连忙将螓首藏在丝被之中,芳心涌起阵阵苦涩。
姐姐害的她好苦,怪不得平常在她跟前说着贾子玉,原是打着这般肮脏的主意。
可她……又该怎么办才好?没了清白,有何颜面苟活于世?大抵不过一死罢了。
可是歆歆,她该怎么办?
性情柔弱如水的少妇,一时间万念俱灰,只觉思绪纷乱,一团乱麻。
“你……你放开本宫,本宫……本宫的毒解了,解了。”甄晴转眸看去,秀郁青丝如瀑布一般垂挂雪肩,檀口微微,有气无力说着。
这位容颜华艳,烟视媚行的楚王妃,那张艳丽玉容也不是因为是酒意醺然,还是因为别的缘故,酡红彤彤几如桃芯,鬓角汗珠大颗大颗扑簌而落,脂粉软香早已被汗水浸湿,而娇媚婉转的声音,浑然不见往日丝毫凌厉和强势。
“你这种对自己妹妹都能下手的毒妇!心如蛇蝎,这毒只怕永远也解不了。”贾珩冷声说着,一边儿摘星拿月,一边儿移山填海。
甄晴:“……”
永远解不了?什么意思?这般解毒下去,她会散架的。
不,这人纵是浑身铁打的,又能碾几根钉?
嗯,她胡思乱想什么?
贾珩面色顿了顿,想着前日与崇平帝所言变法图强之事,张居正一条鞭法,雍正摊丁入亩。
甄晴轻轻闭着美眸,忽而一张艳丽几近妖媚的脸蛋儿上现出惊恐之色,如见鬼魅道:“那里……那里不能……”
贾珩正自南水北调,冷声说道:“你这毒妇,你既能算计亲妹妹,还有哪里是不能的?”
他就是让楚王妃甄晴永远记住这次教训,刻骨铭心。
其实,他本身不是太喜这样,一来多有不洁,二来有些辣手摧花,但此刻更多是惩罚、征服,也顾不得许多了。
过了一会儿,甄晴忽地秀眉紧蹙,眼泪都快要疼出来,三庭五眼的艳丽脸蛋儿上几是有些扭曲,美眸睁大,“你……你……”
怎么能?他怎么可以这样?
她是楚王妃,身份尊崇,雍容华贵的王妃,这人怎么能这般对她?视若贱婢,予取予求。
然而,只听竹节折断的声音再次响起,分明是大手扬起,给了磨盘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