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等事儿,你自己也要心里有数。”
李婵月迟疑了下,轻声道:“娘亲,我……我其实都还没想好。”
她对小贾先生,也不知是什么心思。
晋阳长公主幽幽叹了一口气。
她觉得自家女儿可能根本不能理解成亲的含义,也是,她好像根本就没有教过她,也没有让嬷嬷给她提及此事,婵月刚刚及笄,在此之前也没有中意过人。
那么在婵月心底,多半是如先前一样,成了亲,大家依然能快快乐乐生活在一起,她也不用嫁出去,天天和咸宁在一起玩儿。
“那你就慢慢想罢,想到荣国府的那个位置也被人抢走。”晋阳长公主轻声说道。
李婵月:“……”
晋阳长公主又是叹了一口气。
反应慢半拍,等到彻底想明白,荣宁两府估计也没她的位置了。
……
……
开封府,傍晚时分,贾珩从开封府巡抚官厅前衙出来,来到后堂。
自白日进城之后,贾珩一方面命文吏对开封府城的剿寇战果进行核实,一方面接见府城中的相关士绅。
当着贾珩这位京营主帅的面,府城中的士绅对高岳一伙儿贼寇盘据开封府城期间,所做的种种暴虐行径进行了血泪控诉。
贾珩耐着性子听完士绅的哭诉,安抚几句,待午饭用饭之时,当着众士绅的面,说了几句对相关背着血债的贼寇要在事后交付有司鞠问,详定其罪的打算,之后就是核定战果。
“先生,忙完了。”咸宁公主凝眸看向绕过屏风,进得书房里厢,举步而来的少年,连忙放下毛笔,从条案后的太师椅上,起身迎了上去。
少女在后院之中,自是换回了天蓝色宫裳长裙,一头如瀑青丝挽成飞仙髻,容仪秀丽,窈窕娉婷,只是眉眼之间笼着一层清绝、幽艳的气质。
贾珩点了点头,看着对面的少女,轻声问道:“让你梳理的开封府资料,写了多少了?”
进了开封府城后,贾珩就给咸宁公主安排了个事,即整理开封府户口度钱粮的资料,写出一份汇总,或者说是归纳概括。
欲施政地方,不可能不知户口、钱粮。
咸宁公主清丽玉容上见着欣然,清越声音动听悦耳,道:“已梳理了大概,先生可看看。”
说着,引着贾珩向书案而来。
“抄写了一个下午,累了吧?”贾珩看向芳姿婧丽的少女,近前,牵过咸宁公主的玉手,温声问着,只觉入手纤细、柔腻。
自家柔荑落在心上人的温厚掌中,咸宁公主那张冰肌玉骨一如盛开雪莲的玉容上,顿见两朵红晕悄然浮起于脸颊,白里微红,明媚动人,眉眼低垂之间,柔声说道:“先生,我不累的。”
“原想给你揉揉肩的,既然不累,那就算了。”看着颇有几分羞赧的少女,贾珩轻声说着。
咸宁公主:“……”
情知又在逗弄自己,郁郁秀眉下,那双粲然如星的明眸现出羞嗔之意,莹澈如冰雪融化的声音已打着些微轻颤,纤声道:“那先生……给我揉揉肩罢,这会儿正有些酸呢。”
贾珩怔了下,目光在咸宁公主的肩头停留了下。
只是揉揉肩吗?
他就怕一揉就是揉到别的地方去。
但也有为清丽少女眉眼间陡然的羞怯情态感到欣喜,轻轻拥住咸宁公主,附耳道:“公主上次给我涂抹药酒,那我也投桃报李。”
少女被贾珩搂在怀里,听着耳畔的温言软语,芳心既是娇羞,又是甜蜜,玉颜生晕如花树堆雪,颤声道:“先生不用了,一看先生就没有伺候过人。”
贾珩轻声道:“其实还是伺候过的,要不伺候伺候殿下?”
咸宁公主:“???”
转过俏脸而去,怔怔对上少年的清眸,四目相对,粉唇翕动,正要开口,却见那熟悉的暗影不疾不徐地欺近,比起第一次稍显追逐猎物的急促,这次就变得慢条斯理甚至有几分风轻云淡,以致让咸宁公主感触逐渐及近的温热呼吸。
咸宁公主不由轻轻阖上明眸,弯弯眼睫颤抖不停,芳心几是提到了嗓子眼,既是羞涩又是期待。
先生……又要亲她了。
果觉唇瓣一软,只觉恣睢、热烈的气息凑近,继而关城被扣开。
那种熟悉的如坠云端,晕晕乎乎之感再次袭来,不,比先前更为强烈,更难以自持。
贾珩品撷着六月的荷花清香,只是怀中的伊人似乎从未见过这等阵仗,任由施为,茫然无助,最后几是瘫软在他怀里。
过了会儿,贾珩拥住娇躯酥软的咸宁公主,温声道:“辛苦殿下帮着整理文书,省了我不少工夫,无以为报,只能这般。”
咸宁公主眉眼微垂,樱唇莹澜闪光,轻轻“嗯”了一声,金红彤彤夕光透过轩窗,照耀在那张梨腮生晕的脸颊上,愈见绮丽娇媚,任由少年搂住腰肢,嗅闻着自家的秀发和脖颈。
先生的意思是,是拿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