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把鱼塘里的淤泥都挖出来,至少挖上几十公分厚,但这个开销就比较大了。郎支一直让我们发挥主观能动性,这么厚的淤泥,我们怎么动得了。”
“这个好办。把我手机拿给我。”申耀伟伸手。
旁人将手机递给了申耀伟。
申耀伟一个电话打给黄强民,将理由阐述了一下,再嗯嗯两句,就挂机道:“说好了,一会就让挖掘机进场,咱们得再找一块地方倾倒淤泥,要用水方便的,好刷洗证据。”
“郎支同意了?”带队民警讶然。郎亨向来是该省省该花花的理念,怎么可能同意的如此爽快。
申耀伟撇撇嘴:“现在是我们积案专班负责案件的话,黄政委决定就行了。”
当然,后续的开销肯定是要昌勒局承担的。
带队民警明悟:“郎支舍不得花的,你们替他花?”
……
申耀伟一口气要了4台挖掘机,配合一辆卡车和好几辆村里的三蹦子,开始洗刷证据。
黄强民给积案专班的其他人放了三天的假,等所有人都放假回来的时候,申耀伟的清淤工作,也就完成的差不多了。
清理出来的杂物,多的能堆一间屋子。
这时候,大家面临的问题,突然就不是证物不足了,而是满满的物件,不知道哪个是证物了。
申耀伟不管那么多,花钱雇车,将之全部运回了昌勒市局刑警支队。
支队的院子,立即变得臭气熏天起来。
郎亨望着这些花自家经费挖出来的,大部分都不会是证据的物件,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太浪费了。
与此同时,江远也在简略的查看了尸骸和尸骸照片后,决定放弃尸体的肉体。
昌勒市的天气炎热,尸体沉塘了之后,腐败的速度也不慢,加上鱼塘内还有鱼,至打捞起来的时间,尸骸上虽然还有些有机质牵连着,可就用来做个DNA都很困难,最终只能是下锅煮,只取白骨备用。
这时候,江远固然还有颅骨复原术可用,但确实是太费时间了。
相比之下,还是法医人类学更显得高贵,只需要一根根的骨头看过去,就可以读出大量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