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不妥!”
齐侯杵臼的这一句话,算是给这一事件是定了性:虽然孔丘是生猛了些,但是如此处置也并没有毛病。
孔丘闻言,则是稽首道:
“谢齐侯!”
齐侯杵臼的儿子少子荼说道:
“父侯,不如今日便到这里吧?”
少子荼虽是齐侯杵臼的小儿子,却也已经十六七岁,脸上还显得有些稚嫩。
齐侯杵臼其实是极为疼爱这个幺子,所以将这小儿子是时时刻刻都带在身边。
齐侯杵臼听罢,不由是挥手道:
“呵呵,此番乃是寡人和鲁侯和谈,见得一些血气倒也无碍。鲁侯,你说是也不是?”
若论受到的惊吓,其实鲁侯宋比齐侯更甚。毕竟,齐侯杵臼这活了大半辈子的,又有什么血雨腥风没见过?
而这鲁侯宋,与之相比简直就如同是初出茅庐的雏鸡罢了。
得闻齐侯杵臼所言,鲁侯宋赶紧是用袖口拭了一下额头的冷汗,并是陪笑道:
“正是……正……正是!”
接着,齐侯杵臼便让田乞给鲁侯和孔丘是斟了一盏酒,以示歉意。
田乞举起酒盏,并是尴尬笑道:
“此皆我田乞之错,还请鲁侯与孔丘能够不计小人之过。”
田乞此言说得虽是客气,但隐隐中却是透着一股杀气。
鲁侯宋这时候刚从惊吓中缓过神来,听了田乞所言,却也不能解其深意。只得是尴尬的与之应道:
“岂敢岂敢……田大人本也是一番好意。只是这些下人办事不利,以至于此……田大人亦不必如此挂怀!”
孔丘则亦是言道:
“是啊,寡君所言甚是。田大人确是言重了。此等不过区区小事,田大人不必介怀。”
孔丘这话说得颇为轻佻,言外之意也是在嘲讽田乞:就这种小伎俩也想拿捏住我们?老虎不发威,还真当我们是病猫么?
随后,只听孔丘又是话锋一转,与田乞又是一个躬身言道:
“还希望田大人日后能够小心侍奉齐侯,切莫再以此等的礼数来侍奉国君。田大人既是素怀仁政宽厚之心,若因此等小事而败坏了田大人的名望,只怕也是得不偿失啊。”
田乞一面赔笑,一面却只得隐忍不发。对于孔丘的近乎指责的话,也只能是听之任之。
齐侯杵臼见他三人各自一饮而尽,便是不由言道:
“田乞,你日后也需得是多与孔丘学学,唯有如此才能更好的侍奉于寡人呐!”
齐侯杵臼可谓是毫不掩饰自己对于孔丘的喜爱,即便孔丘并不能为他所用。
随后,齐侯杵臼又是看了一眼李然,并是说道:
“这位……便是鼎鼎大名的李然李子明了吧?”
李然上前一步:
“在下李然,见过齐侯!”
原文:
有顷,齐奏宫中之乐,俳优侏儒戏于前。孔子趋进,历阶而上,尽一等,曰:“匹夫荧侮诸侯者,罪应诛,请右司马速刑焉!”于是斩侏儒,手足异处。齐侯惧,有惭色。
——《孔子家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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