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再拼搏的感觉。
飞舟急速下落,韩少卿在门前停下,潇洒地把人提溜下去:“人送到了,你大哥的托付我就完成了。小宴秋,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忙,自己回家别哭鼻子啊。”
江宴秋乖巧:“谢谢韩大哥。”
韩少卿笑眯眯:“真乖,有点不舍得把你还给尘年了——小宴秋,你们江氏家大业大的,可别给人欺负了去。”
他这话别有深意。
江宴秋:科科,那还用说。
原主的狗血豪门世家是如何的龙潭虎穴,他早在原著中见识过了。
主人公江若溪虽然是江家上任家主与一名小妾所生,但他生性纯善,玉雪可爱,是全家上下的团宠心头宝。
反观原主,出生本就尴尬,还在青楼长大,最喜钻营算计,捧高踩低,偏偏他的坏还很愚蠢,每次背地里使坏都被识破。
久而久之,更为江家不喜,最后因为陷害手足被现任家主江尘年亲手斩于剑下。
江宴秋脑中漫不经心地思索着剧情,随下人来至府内。
越过亭台楼阁,曲水流觞,花团锦簇间,正长身玉立着几位公子。
红衣那位艳丽张扬,神情似有不耐,是已逝的宣夫人所出的嫡次子,江尘年的亲弟弟,江佑安。
青衣那位灵动可爱,正挽着红衣人的胳膊,好似怯怯,仿佛来人是什么洪水猛兽,不用说,自然是江若溪。
还有一个身穿明黄色袍子,只是体型略有一丝宽广,将道袍撑得紧绷绷。难为修仙界人均俊男靓女的情况下,还能把尊贵的明黄色穿得如此像暴发户。这人是宣夫人的母家子侄,临安宣氏的小公子宣平。
人家兄弟相认,你问宣平这个外姓这时候杵这儿干嘛?
——当然因为他是个大傻逼。
宣平此人,从小就觉得姑姑家的江若溪如此天真纯善,惹人怜爱,跟他十分要好。不仅担心江家苛待他,宣家那边有什么好东西也要给他带一份。
这二百五,别说江若溪是妾氏所出,跟他半点血缘关系没有。若非宣夫人英年早逝,江尘年和江佑安不计较,不然两家还要因小辈闹个大红脸。
这次也不例外,他此刻在这儿,就是要替便宜表弟出口气。
前段时间,他见江若溪一直郁郁寡欢,天真的笑容下偶尔露出落寞的神情,忙问怎么了。
这才得知,江若溪竟然不是江老家主所出,而江家准备把那个孩子认回来了!
江若溪睫毛微颤,神情担忧:“你说,大哥他们会不会把我赶走,不让我再住在这儿了。”
宣平:“怎么可能,我看谁敢!”
江若溪:“可是,我怕新来的弟弟不好相处,觉得是我抢了他的东西,从而针对我……话本上都说他们凡人,为了一口吃食都能残害父母兄弟。”
宣平的愤怒和保护欲爆棚:“你放心,有我在,到时候给那个外面来的野种一个下马威,保管他以后服服帖帖的,见了你绕道走。”
虽然这位“野种”初来乍到,略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在宣平的设想里,凡人间一个□□养大,肯定气质猥琐,形容可恶,哪配与江若溪相比。
然而事实上。
江宴秋乌发用一根青簪简单竖起,十六七岁的少年人,肤白如雪,身形纤细,如檐下初雪,清泉明月,说不出的出尘秀美。
似乎……比江若溪还要好看。
无人注意,江若溪原先明媚的笑容僵了僵。
宣平双手抱臂,上下打量,本该潇洒的动作,因为胸宽胳膊短略有一丝艰难:“你就是那个什么,江宴秋?”他“哼”了一声:“见了兄长也不知道打招呼,难道要做哥哥的主动给你行礼?”
江宴秋一笑,不钻他下的套:“哥哥们早已知道我姓甚名谁,生平年岁,我却对江家一无所知,相信兄长肯定怜惜我年幼漂泊,不会跟我计较。”
说来也是巧合,男主、江佑安和原主江宴秋都是同一天出生,只是差了几个时辰,江宴秋成了最小的。不过他脸皮厚,“年幼”两个字说得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江宴秋哪里看不出来宣平这是没门也要找缝儿寻他的错处呢,他把“兄弟仁厚”搬出来,他们总不能自己打自己脸。
二哥江佑安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被江宴秋的话一堵也不好发作,只得道:“行了行了,本来大哥说好了有空带我去蝶明谷,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