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一段时间。”
“猜到了。”舒然窝在徐慎怀里说。
“你难受吗?”徐慎垂眸温柔看着他,抚摸他的头发,满眼心疼。
舒然摇摇头:“我做这些之前就想好了后果。”
话虽如此,可毕竟是一夜之间跌下神坛,徐慎还是心疼:“真的不难受?”
“嗯,生死之外无大事,我活着又不是为了名和利,这些都唾手可得,”舒然抬头,满眼深情地望着徐慎:“除了你以外,我做别的事都是顺手而为之,不强求,不执着。”
在他说完后,徐慎无声地吻住他,掐住他下颌的手指格外用力。
徐慎不知道怎么安慰舒然好,虽说舒然的觉悟很宏大,别人在乎的世俗东西,舒然根本就不在乎,几乎不需要他安慰。
“我是你唯一的执着,对吧?”徐慎一手掐舒然的下颌,一手箍着舒然的腰。
“是……”舒然被这个霸道激烈的吻,弄得有些晕乎乎的。
“那就给你。”徐慎喃喃。
那就用身体抚慰对方吧。
其实也没什么,他们当初本来就一无所有,不,是一开始就拥有了全部,别的都只不过是锦上添花,比不上和爱人的一场尽欢。
豪华套房内,一片狼藉。
俩人待在里边根本不出来,舒然都一整天不着寸缕了,饿了徐慎给他喂饭吃,喂水喝,其余时间,彼此不知疲倦,缠在一起肆意尽欢。
舒然起初还有好胜心,想着徐慎怎么说也三十好几了,自己这个小四岁的弟弟,总不能输,加把劲儿没准能榨干徐慎,结果就是……他被徐慎榨干了,哭着喊着申请休息。
“你就这点儿出息。”徐慎拍着他笑骂。
自个这个媳妇儿,为了不吃苦头,从来求饶都很丝滑,一点儿不服输的骨气都没有,徐慎倒是希望舒然有骨气一些,好让他尽情发挥发挥。
否则对方委屈巴巴地一求饶,他就心软了。
“又不是二十出头了,经不起嘛。”舒然说,享受的时候是快乐,第二天腰酸背痛怎么说?
“哪里经不起,我检查一下。”徐慎说着便去检查。
“倒不是那儿。”舒然也不忸怩,大大方方地给对方看。
“没什么事儿,”徐慎笑着亲他膝盖一口:“我养得好。”
要不是他养得好,也不敢这么造作。
“别骄傲,再接再厉。”舒然笑着,轻轻踹了男朋友的肩膀一下,而对方立刻抓住他,佯装要给他一口,惹得屋里响起一声甜腻的抗议声。
“我还没动口呢,你就先喊上了。”徐慎取笑说。
“哼……”舒然用另一只脚踹掉他的手,夺回自由。
一周后,徐慎的假期结束了,他带着被自己滋润得容光焕发的媳妇儿,慢悠悠地回到国内。
下机前,徐慎问:“媳妇儿,要戴口罩帽子吗?”
“不用。”舒然说:“就不戴,就要上报。”
徐慎噗嗤笑了一声,感觉自家媳妇儿被激起了逆反心理,跟个小战斗机似的。
“怕不怕被扔臭鸡蛋?”
“那你帮我挡着点儿。”
“行。”
舒然挽着徐慎的胳膊,到了出口,还真挺怕有臭鸡蛋的,但是好像想多了,围观他们的人并不多,况且还有保镖围着。
“慎哥,”舒然摸摸鼻子:“咱们太高估自己的知名度了。”
显得自作多情。
“继续挽着,”徐慎将舒然的手拿回来,搁手臂上:“慎哥现在很快乐。”
“嗤……”舒然笑了。
前几天才引起轩然大波的俩人,如今又公然在机场秀恩爱,他们不上报谁上报。
抵制的那群人看了,气得肝疼,但好像也拿他们没办法。
就算市面上不卖舒然的作品,他依旧过得很好。
而且他们都忘了一件事,舒然的作品稿酬,一直是用来做公益的,这笔钱定期源源不断地汇到各地做公益的单位。
现在作品和作品周边不卖了,这笔庞大的收入就没有了。
舒作家自己不再出来营业,就没钱捐款,很多群众就收不到善款。
那群疯狂抵制舒然作品的人,根本不知道,这些钱对那些需要帮助的群众来说,究竟有多么重要。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