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男人却睁开眼,“关老师也太没诚意了些。”
他揽住她的腰,迫着她靠近自己,唇边近乎相贴,“这可不是吻,和说好的不一样。”
声线温柔,一缕缕如风吹过关青禾的面。
她没料到他的动作,手撑着他身体,慌乱之间抵在了某个地方上一点,脑海空白了一秒,缩回手。
如此,便倒在他怀里。
“关老师这种叫亲。”
唇间的男音令人脸红心跳:“我教教关老师吧,不然下次,怎么都算我吃亏。”
沈经年的吻落了下来,细柔绵长,却不会放过任何,关青禾的唇齿张合,柔软的舌绕过。
安静的车内,响起一点水声。
关青禾还是没能学会换气,好在今天沈经年很快就放过了她,给她呼吸的机会。
她细细喘时,听见沈经年道:“王秘书真好运。”
“……”
这有什么好羡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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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外的那条巷子时,关青禾也没再说一句话,司机下来开门,也当自己什么也没看见。
什么亲与吻的区别,他怕是早就想到了这里吧。
她明明和沈经年只是接吻,却好像回到晚间床笫之欢时的感觉,总觉得他身上太过灼人。
沈经年生得儒雅,接吻时却欲极。
一起从小巷里回去时,沈经年想起来:“明天下午,应当有空去静园一趟了。”
关青禾想了想:“嗯。”
这个早就说过的事,一直到今天都还没有实现。
沈经年又道:“对了,今天给爷爷送去的那些,他只要接收即可,不需要做其他的。”
关青禾注意力重回:“但是接收了,也用不上。”
“关老师,你想得太早。”沈经年挑眉,温声:“你怎么知道以后用不上,就好像铃铛。”
关青禾张了张唇:“……这和铃铛有什么关系。”
好好的,扯上孟浪的东西。
沈经年说:“只是一个比喻,那些东西里有庄园,你们可以去散心,可以去度假。”
关青禾念着“你们”二字,问:“你不会去?”
沈经年望着她:“嗯,应该说我们。”
关青禾就知道。
说不得,这最后庄园也成新地点。
她这个人,从小到大虽然和老人一起长大,但对一切新事物都接受得很容易,男人也是。
“下次碰见孙虹,无视就可以。”沈经年又皱眉:“我会让大嫂警告她一番。”
除此之外,孙家也该知道后果。
关青禾是他的妻子,他尚且不会说她,孙虹是什么身份,竟然敢这么放肆。
孙家除了沈家的姻亲身份以外,旁的什么都不是。
关青禾本想开口说什么,想想还是算了,这是沈经年的处理方式,她不应该过多干涉。
或许是因为今天在车里接吻,晚间休息时,她能感觉到沈经年今晚对于吻的需求更大。
缱绻温存,让她沉沦。
关青禾在云间飘荡时,恍惚地想着,要是沈经年下定决心去哄人,到底是何等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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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关青禾醒来时,枕边空无一人。
沈经年大部分时间是比她起得早的,唯有几次少数情况,比如晚上不节制,便一起醒来。
她坐起来,把床幔勾起来,探脚下床。
从镂空嵌着玻璃的雕花窗往外看,能看见沈经年站在檐下打电话,背影挺拔。
声音依稀传进来,是公事。
关青禾收回目光,拢了下睡裙的肩带,去洗手间洗漱,出来时,沈经年已回到屋内。
他正开着一个木盒,手中勾着一个银镯子。
镯子素简,开口部位的两端是做了特殊设计,以往大多是圆形小球似的,这个是接着两个比小拇指指甲盖还要小的铃铛。
关青禾警惕地看过去。
沈经年闷笑:“只是想让关老师今天换个镯子,这个不是很响,凑近才能听清。”
毕竟是极小的铃铛。
关青禾下意识看了眼窗外的天色,这是清晨,他应该不至于试试早间白日宣淫。
沈经年摇晃了下,铃音轻得听不见。
他递到她耳边,才清晰许多,关青禾也看清镯子上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