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昙,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发红的鼻尖,郁昙用鼻尖蹭着他的手背,狭长的狐眼泛着一层迷蒙的水光,潮红的柔嫩脸颊贴在他粗糙修长的手掌上。
“渴。”
“哪里渴?”
郁昙并拢双腿,震惊地抬头看着于洲,于洲还是一脸淡然冷肃的模样,拿着保温杯说道:“是舌头发干还是喉咙发干。”
郁昙:“......”算了,就不能对木头有太多期待。
他眨眨眼睛:“有什么区别么?”
于洲说道:“喉咙发干是嗓子哑了,舌头发干是身体缺水的信号。”
郁昙说道:“是喉咙。”
于洲对这事已经很有经验了,立刻拿着保温杯,插着一根吸管递到郁昙嘴边。
郁昙说道:“你不抱着我么?”
于洲淡淡说道:“喝水也要我抱?”
郁昙趴在枕头上抬头看他:“可是我腰也酸了,腿也合不拢了,嗓子也沙哑了,全身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没要你用嘴喂我水,已经对你很体贴了。”
他就是很能理直气壮地说一些很无理取闹的要求。
于洲想了想,说道:“用嘴喂水还是算了,我没刷牙。”
于洲坐在床上把他抱在怀里,郁昙的后背贴着于洲六块结实滚烫的腹肌,倒在于洲怀里噘着嘴,喝了两口水。
他把吸管咬扁了,用沙哑的声音小声抱怨道:“腰疼。”
他这个时候特别可怜可爱,嚣张跋扈的样子不见了,像只皮毛被揉乱的奶狐狸,眼珠湿漉漉的,从头发丝到脚尖都软绵绵的任人摆弄,特别特别乖。
昨夜的疯狂融化了他,他像一汪点缀着艳丽胭脂的雪白膏脂,没骨头似的陷在于洲怀里,脸上还带着斑斑泪痕,抱怨于洲不知节制。
“我已经喂饱你这么多次了,你怎么还像只饿了很久的野狼?”
于洲很淡定地说道:“像我这种野狼饭量很大,我已经很克制了。”